處,貼牆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排酒具,與四周格格不入的是,酒具不僅沒有沾染半點塵埃,反而被擦拭的十分乾淨。
“奇怪,”乾芯抬著頭看著櫃檯後面的牆壁,指著牆壁上標著的幾塊木牌子,疑惑道:“這裡明明有十分便宜的酒,為何一個客人都沒有?”
陸風看著牆壁上掛著的幾塊木牌,上面標記著各種酒類的名字及價格,他雖非嗜酒之人,但也對酒有著很深的瞭解,昔日在清河宗時,他便時常與五師兄一起飲酒談心,所喝過見過的酒已不計其數,但木牌上標記的幾種酒名,他卻從未聽聞。
絃歌醉,九銅幣。
紅灼宵,九銀幣。
痴心淚,九金幣。
不染塵,九玉幣。
白冰看到牌子上標著的價格,驚訝道:“以金幣定價的酒已世所罕見,這裡竟然還有九玉幣的酒?”
乾芯十分好奇道:“這麼貴的酒,肯定虛有其名,不然也不至於一個客人都沒有。”
“咳咳~”
乾芯話音剛落,酒館櫃檯後側頓時傳來一陣咳嗽,隨後一道蒼老沙啞的聲音響起:“小娃頭片子,懂什麼酒,老夫這酒館只接待識貨之人。”
眾人探過身望去,只見櫃檯後的一張藤椅上,正躺著一名行將就木的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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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那麼差,難怪沒客人,”乾芯嘟囔了一句。
“那是沒遇上知酒之人,”老頭倔強道。
邵月環顧了一圈,並未在酒館內發現邵陽的蹤跡,開口打聽道:“老掌櫃,昨日在你這邊喝酒的青年,高高的,瘦瘦的,你還有印象嗎?他現在在何處?”
老頭子依舊躺在藤椅上,嘴角微張,道:“喝了桌上這壺酒我就告訴你。”
桌面上,一個標著‘絃歌醉’三字的瓶型酒具挪動到了邵月跟前。
邵月看著身前這像花瓶一樣巴掌大的酒具,皺眉猶豫起來,長那麼大,她從未飲過一滴酒,讓她喝完這一整壺,實在太難。
“我替她喝,”陸風開口道。
櫃檯後傳來一聲冷笑:“若是替喝,可就不是一壺絃歌醉能解決的。”
話落,櫃檯桌面上憑空多出了一個玉葫蘆,造型看上去十分晶瑩剔透。
“把這不染塵喝了,若是還能站著,我便告訴你們昨日那個潦倒青年下落。”老頭子陰笑道。
陸風以為老頭子是在故意變相的賣酒,回應道:“老掌櫃,這酒價需九個玉魂幣,我…”
“老爺子請你喝!”老頭打斷道,話語間毫不在意。
陸風心中多了一絲警惕,價值九個玉魂幣的美酒平白無故的贈飲,恐怕有什麼貓膩。
開啟玉葫蘆,陸風還未探身,鼻尖就聞到了一縷酒香,醇厚甘甜,綿綿不絕,令他忍不住誇讚道:“好酒。”
酒香四溢,未飲已是三分醉,陸風不由心驚,這壺不染塵竟如此之烈,若非有著靈氣抵禦,恐怕單是這酒香都扛不住。
白冰在聞到酒香的瞬間便將邵月和乾芯二人護在了身後,她們二人實力較弱,長期沉浸在酒香之中,不免陷入昏醉。
玉葫中酒釀清澈透明,嬌綠欲滴,極具美感,陸風端起玉葫酣飲起來,佳釀入口卻無半分辛辣,反而透著絲絲清涼。
“咕嚕咕嚕~”
三口入腹,陸風突然察覺一股猛烈後勁上湧,肚中一陣火辣,頓時頭暈目眩,視線模糊,儘管及時調動靈氣恪守清明,但依舊有些昏昏沉沉。
“好霸道的酒,真是痛快,”陸風喊了一聲,將玉葫中的酒一飲而盡,既然要醉那便來個徹底。
葫蘆見底沒多久,陸風再也站立不住,軟軟的坐到了地上,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