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皇甫無忌收起了留影球,目光如炬地盯著洪武王。
洪武王沉吟片刻,卻仰天大笑,頗為癲狂地道:“皇甫無忌,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又何必來質問我呢?你是在羞辱我嗎?”
皇甫無忌神色平靜,道:“我不過是念在兄弟情分上,給你個機會罷了,但你卻沒有珍惜。”
“你可知你如今的所作所為,是大逆不道,是謀朝篡位,單單我掌握的證據,就足以殺你千次萬次。”
洪武王卻是笑得越發癲狂,冷嘲熱諷地道:“就你也配談兄弟情分,當年你是如何篡改遺詔,奪我仙皇之位的?”
“至於謀朝篡位?呵呵,我不過是撥亂正反,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又如何是謀朝篡位?你……”
洪武王越說越激動,但很快話音戛然而止,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只見一道黃金龍氣橫空而來,轟在了他身上,隨後洪武王慘叫一聲,整個人爆成一團團血霧。
但很快,無數血霧迅速凝聚,重新化為洪武王。
只不過此刻的洪武王狀態極差,臉色煞白無血,七竅流血,整個人萎靡不振,氣息更是虛弱到了極點。
“洪武王,你真的什麼都不懂,若父皇地下有知,他只會以你為恥。”
皇甫無忌不復淡定,眼眸流露出一絲慍色,爆發出一道道黃金龍氣不斷轟在洪武王身上。
洪武王怒吼地承受著一道又一道黃金龍氣的轟擊,肉身不斷崩潰破滅,慘叫連連。
每一次肉身的崩潰,都相當於世上最殘酷的極刑,縱然是洪武王意志堅定,也終究是忍不住發出了慘叫。
洪武王在被崩滅了上百次後,其癒合速度變得極慢,足足耗費了一個時辰才勉強恢復人形,一副血肉模糊的樣子。
皇甫無忌不再出手,而是目光示意嚴天麟,後者立馬取出一副仙之枷鎖,將洪武王的四肢、軀幹徹底困鎖住。
“陛下,洪武王您打算如何處理?”張炳權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來,低聲詢問道。
“串通地府,謀朝篡位,你覺得該如何處理?”皇甫無忌淡淡瞥了眼張炳權,嚇得張炳權立馬跪在地上,一句話都不敢說。
嚴天麟亦是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洪武王的身份太過敏感,乃是皇甫無忌的胞兄,曾經亦是造化仙朝年輕一輩的風雲人物。
雖說洪武王意圖謀反,但前者終究是皇族宗親,此事對皇甫無忌來說,既是國事,也是家事。
這種情況太複雜,無論是嚴天麟還是張炳權,都不敢隨意置喙。
洪武王府上下,無數人皆是跪伏在地,周遭靜謐的可怕,無人敢吱聲。
洪武王渾身被枷鎖困鎖,重重跪在皇甫無忌面前,但他雙眼滿是癲狂與戾氣,惡狠狠地盯著皇甫無忌。
“皇甫無忌,這麼多年你一直都想找機會殺我吧,可惜我隱藏的太好,你一直都沒機會。”
“如今,你的機會來了,可以殺我了,怎麼?難道你還要裝出一副仁慈的樣子,打算放過我?”
洪武王依舊在冷嘲熱諷,甚至對皇甫無忌使用激將法。
皇甫無忌看了眼洪武王,旋即轉過身,面朝皇庭方向,嘆息道:“串通地府,謀朝篡位,按律當斬!”
洪武王臉色僵硬了下來,他張了張嘴,然後卻是笑了起來,笑容中有著一絲釋然,又帶著一絲複雜,卻不再說話。
“還有洪武王府滿門皆斬,一個不留!”皇甫無忌語氣轉冷,斬釘截鐵地道。
嚴天麟抱拳應是,一絲不苟地道:“陛下,可要當場斬立決,以絕後患?”
張炳權此時開口,道:“陛下,明日便是萬國仙戰開啟之日,今夜行刑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