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不要給臉不要臉!既然給你臺階,那就給我下,否則我滅你滿門。”
慕楓聲若奔雷,浩浩蕩蕩於天地間,整個鉉血門皆迴盪著慕楓冰冷而殺意的聲音。
整個鉉血門上下,噤若寒蟬,無論是鉉血門門人還是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都成了鴕鳥,將頭深深埋在了肩膀裡。
坐擁大羅仙器的慕楓,一人便可抗衡整個鉉血門的資本,更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殺伐之心,這樣的狠人誰都不敢隨意招惹,還是當個鴕鳥來的安全。
血鉉臉色陰沉到極點,心中憋屈得很,他很想破口大罵,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大羅仙器的可怕,他比誰都清楚,若真的與慕楓硬拼的話,整個鉉血門都要賠進去,而他也有隕落的風險。
“道友,稍安勿躁!血咒術乃是我家門主的獨門秘術,既然你需要血咒術的解除之法,好言好語說便是,以我們門主的寬宏大量,他會告訴你的!但在此之前,道友可否告知我們你的姓名以及來歷呢?”
血鉉身邊的耄耋之年的大長老出來打圓場,笑呵呵地道。
“我跟你家門主說話,有你說話的份兒嗎?給我閉嘴。”慕楓毫不客氣地懟了過去。
大長老打的什麼主意,慕楓一眼就識破了,想要藉機套他的來歷,門兒都沒有。
大長老面龐漲紅,氣得七竅生煙,但還是堅決貫徹忍字訣,不敢說重話,生怕徹底跟慕楓談崩了。
“血鉉門主,你也不想鉉血門的基業因為你的意氣用事而毀於一旦吧?我想你比我更清楚,真的與我硬碰硬,勝負難料,但可以肯定的是,你們鉉血門有大機率有滅門風險。”
慕楓冰冷的目光落在血鉉身上,繼續道:“如今,你唯一正確的做法,便是立刻取出血咒術的解決之法,然後將我打發走,不然的話,今日鉉血門將會有滅門之禍,流血漂櫓。我數到三,若不交,我便攜此劍鞘殺到你們鉉血門無人為止。”
說著,慕楓袖袍一揮,染血劍鞘沖霄而起,其劍鞘內迸發出浩浩蕩蕩的愈發密集的金色劍氣,遍佈天穹深處,凝聚出劍氣汪洋,幾乎將整個鉉血門都給覆蓋了。
大羅仙器特有的恐怖威壓,宛如十萬大山碾壓而下,令鉉血門上下眾人皆是臉色大變,不由自主地紛紛跪地,有些甚至直接七竅流血,五臟六腑都出現了嚴重的傷勢。
血鉉、大長老兩人臉色大變,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這染血劍鞘所展現出的威勢,太過可怕,縱然是他們竟然也有種卑微渺小的感覺。
“一!”
冰冷的聲音,悠悠響起,猶如催命符般迴盪在鉉血門上下。
“二!”
報數聲繼續,而血鉉則是額前沁出冷汗,渾身上下都被浸溼了,整個人緊張到了極點。
當慕楓即將報到‘三’的時候。血鉉再也坐不住了,連忙道:“道友且慢,血咒術解決之法我交給你,但你也要履行承諾就此退去。”
慕楓嘴角微翹,依舊聲音威嚴地道:“那是自然,我本仁慈,不願徒生造就太多殺戮,只要給我血咒術解決之法,我便離去。”
血鉉嘆了口氣,他從袖口中取出一枚血色符籙,凌空擲給了慕楓。
慕楓一把接過,攤開手掌,這才發現這枚血色符籙上是空白的,上面並無任何符紋或者是其他東西。
“將此符貼在胸口,血咒術自然可解!”血鉉解釋道。
慕楓想了想,便是將血色符籙丟回給血鉉,迎著後者疑惑的目光,淡淡地道:“你先示範個給我看看,不然我很難相信。”
血鉉蹙眉,神色頗為無奈,卻也沒說什麼,而是一把抓起門內一名弟子,當場在弟子身上下了血咒術。
隨後,他將血色符籙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