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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公子你要下山啊?!帶著小的呀!”墨童還沒喘勻氣,就見司馬蘭臺飛似地走了。
“他那麼大的人丟不了。”卓雲心扯住墨童:“我這正好缺人手,你留下幫忙吧!”
走馬蘭臺只為卿
四月的豔陽天,落花飄零,蜂蝶成陣。
一輛帶蓬馬車不緊不慢地在路上走著。
這段路有些難走,再轉幾個彎也就平坦了。
趕車的是個六十出頭的老丈,手裡拿著個酒葫蘆,時不時抿上一口,安閒自得。
車聲轆轆,在一片樹林中穿行。從後面追上一個人來,策馬仗劍越到前面攔住了馬車。
趕車的老丈嚇了一跳,心想莫非遇見了強盜?
只是看馬上的人,一身白衣,長身玉立,手裡雖然有劍,卻並沒有殺氣。
就算世道再變,強盜也不能長這樣吧?
“公子,這是做什麼?”老丈下了車問。
“老丈莫怕,我是來找人的,”司馬蘭臺也下了馬,禮貌地說道:“不知車裡坐的是什麼人?”
老丈聽了有些為難,說道:“這裡頭……坐的是我的小孫子。”
他雖然如此說,眼神卻有些猶疑。
“能讓再下看一眼麼?”司馬蘭臺當然不能就這麼輕輕放過。
“這位公子,莫非你是官差嗎?”老丈問。
“不是,在下只是在尋找任性出走的弟弟。”司馬蘭臺道。
“原來如此,”老丈恍然大悟,怪道僱車的小公子非要他那麼說呢!
司馬蘭臺上前挑開車簾,車裡坐的果然是蘇好意。
“下來。”司馬蘭臺看到是她終於鬆了口氣。
三天前知道蘇好意下山去,他立刻就下了山。
準備自己駕車找蘇好意,可山下養馬的卻說這些天那些馬都病了,根本走不了。
司馬蘭臺便步行幾十裡,到鎮子上買了馬。
往京城去的路有好幾條,司馬蘭臺已經在前兩條路上分別追了上百里,沒有找到蘇好意才又改走的這一條。
蘇好意有些不甘地下了車,司馬蘭臺同往日相比狼狽許多,顯然四處奔波,吃不好也睡不好,甚至衣裳都沒換。
司馬蘭臺給了趕車的老丈一錠銀子,老人很是惶恐,這錠銀子都夠買一輛好馬車的了。
“這個就算車費了,您回去吧。”司馬蘭臺道。
“這……公子給的也太多了。”老丈只覺得這銀子有些燙手。
“你回去吧,老人家。”蘇好意不願讓人為難:“他給你就收著。”
等老丈走了,蘇好意也不看司馬蘭臺,垂著眼道:“公子攔住我做什麼?”
她既決意離開仙源山,便連師兄也不叫了。
“我只想要一個解釋的機會,”司馬蘭臺低聲懇求:“你聽我說完,若依舊覺得不可原諒,我絕不再阻攔。可好?”
蘇好意知道,如果不叫他說,自己就別想走。
於是就說:“好,你說我聽著。”
“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到那邊去吧。”這裡畢竟是路上,偶爾會有人經過,不是說話的地方。司馬蘭臺便提議到那邊竹林裡的涼亭去。
這涼亭也不知什麼時候建的,有些破舊。
平日裡也沒人打掃,雖然不髒,但堆積了許多枯葉落花,石凳上也落了灰。
司馬蘭臺用手帕撲在上面才讓蘇好意坐下,他自己則蹲在蘇好意麵前。
蘇好意覺得不自在,把臉偏向一邊。
“我最想要說的就是我心裡自始至終只有一個你,絕沒有 春心已共花爭發
得知花顏被害,蘇好意心裡很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