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那盒胭脂,我都會覺得很高興,感覺像是一種獎勵,自己很努力的生活著。”
顧九思聽著,忍不住側目瞧她,他聽著她說過去,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突然有些發酸。
他忍不住道:“出來這麼久了,就沒想過你家嗎?”
“我娘在,”柳玉茹聲音輕飄飄的,“我也就沒什麼好掛念的了,剩下的都是命。”
兩人說著,進了屋裡。等進了門,他們各自洗漱,柳玉茹回到梳妝檯前,就發現上面放著個首飾盒。
她愣了愣,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顧九思。
她沒說話,小心翼翼開了盒子,就看見那隻鳳尾步搖。
如今是帶不了這樣張揚的東西了,可她卻還是覺得很高興,那種高興,比她過去買到自己喜歡的胭脂,還要來得讓人圓滿。
她抿唇笑起來,將步搖帶上頭髮,認認真真瞧了半天,才放回去。
顧九思一直半躺在床上看書,彷彿什麼都不知道,過了一會兒後,柳玉茹上床來,她躺在他身側,一直瞧著他笑。
顧九思被她笑得有些發毛,回頭瞧她:“你這傻笑個什麼嬰勁兒?”
柳玉茹低下頭,主動伸手抱住他的腰,笑道:“顧九思,你真好。”
顧九思僵了僵,他目光不著痕跡看向其他方向,紅著臉道:“說好就說好,動手動腳做什麼?”
說著,他將書放在一邊,縮排了被窩,僵著身子道:“睡了睡了。”
柳玉茹一直沒放開他,她抱著他,笑著睡過去。
而顧九思睡不著了,他在夜裡睜著眼,感覺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
他覺得他病了,得了一種心跳慢不下來的病,得了一種,柳玉茹靠近他,他就覺得稀奇古怪的病。
做好了一切準備,沒了幾天,範軒的表彰就放了下來,隨後顧家就散了所有家丁,就留下了芸芸和印紅。
她們全家搬到了一個官府發放的小院子,比起以前的宅子,這個院子可以說是簡陋,但大家也覺得很安心。
搬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