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又灌了一大口。
這一次喝的急,喝完打嗝。
梁逢秋定神注視他,想了想沒有再攔,大哥,我跟你搶嗎?喝太快容易醉。
哦。白績臉已經泛紅了,但思緒還清晰,知道要回答問題,我還沒答應他,但是我我也喜歡他。
他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告訴梁逢秋,也不藏著掖著,說自己的擔憂和顧慮,還有情不自禁。
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他在一起。
梁逢秋聽完,跟白績碰杯,兩個人一次一小口,不一會兒燒烤也到了。
等工作人員出去,梁逢秋開口:你這個人就是容易做最壞打算,而且那些還不一定會發生,兩情相悅,那就在一起唄,以後會怎麼樣是以後的事。跟家長對小孩說我是為你好,那在小孩眼裡不一定就是真的好。
他說到這裡哽咽了一下,再開口,你就是個人英雄主義嚴重,哪兒就你一個聖雄甘地啊,齊項家裡有錢有權,他自己拳頭還硬,真出事誰保護誰還說不定呢。
那他家
你不是怕他家裡反對他,你只是怕他因為家裡的反對拋棄你。
白績:
梁逢秋耐心,雀兒,你這樣不公平,你沒有給他機會去用行動辯解,而且哪兒有可能一場戀愛就得談得順風順水,要全世界都這樣想,全部出家更保險。
他的話很對,白績跟著沉默下來,他想自己就這樣晾著齊項,用自己的不安去折磨齊項是在糟蹋了兩個人的真心。
你說的對。
梁逢秋自信微笑:我說話一直挺對的。
喝了酒一點點情緒也被無限放大,白績越喝越覺得難喝,然而在梁逢秋頭頭是道分析愛情時,第一罐酒也見底了。
他這幾天其實已經沒有最初的肝腸寸斷的糾結了,因為那些躁動的情緒根本藏不住,他又沒斷絕七情六慾。而今天看到梁逢秋在舞臺上閃閃發光時,他激動地攥起齊項的手。
當他可以牢牢抓住一個人時,那些百感交集和感慨都沒了,只有一句話閃爍在腦海裡,他能喜歡我,真是太好了,他能陪我,真是太好了。
不逃了,人怎麼可能永遠騙過自己呢?
他帶著答案而來。
梁逢秋拆燒烤的功夫,對面的白績臉朝地一動不動,梁逢秋動作微滯,數一數桌上的酒瓶,白績就喝了一瓶多一點。
他喊:白績。
乾杯?
白績吃勁地支起沉重的腦袋,臉色煞白,只有嘴巴、眼角紅得像是塗了胭脂,看似清明,喝酒都對不準口,酒水順著下頜一直沒入衣襟,他還皺眉咂嘴,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