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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做一個簡單的,就是配料麻煩了一點。”
沈何夕指了指屋子外頭:“你們這兒不是有個小荷花池子?去給我摘一朵荷花,要鮮嫩的。”
荷花?不是說沈家是做鮑參麼,要荷花幹什麼?
再說那個小荷花池子,可是元三同引了活水進了後院自己砌起來的,池子邊上建了一個小亭子叫聞荷,到了夏天的時候,那些客人一頓飯不吃上小兩千都摸不著亭子的門兒。
這可是元大廚的得意之作啊,就這麼就……去摘了?
廚子們看向他們的頭兒,圓胖胖的廚子揮了揮手,一個小工立刻跑了出去。
女孩兒還不見動作,她看了看被油潤的黑亮的炒鍋,輕輕皺了皺鼻子:“再來一些好水,水溫要五十度上下。”
過了一會兒,一個陶瓷甕裡裝了一甕的熱泉水也端了上來。
沈何夕把已經洗過的荷花放進了甕裡,甕是青花的,夜間未曾開放的荷花是紫粉色帶白的,花入淨水,映的一甕清水分外透亮明淨。
美則美矣,和做飯又有什麼關係呢?女孩兒不說,他們也就不明白,只看見女孩兒又隨意地往清水裡放了一點糖和白醋。
試了一下水溫,女孩兒滿意地點了點頭:“再拿一隻活海參,一個大盆的冰水過來。”
聽見這句話,不知不覺圍過來的幾個廚子裡有人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上了能吃的了。”
一隻活海參和冰盤送了上來。
沈何夕拿起一把尖刃刀,自上往下把海參開膛破肚取出了裡面的內臟和沙嘴,然後她沖洗了一下海參和自己的手。
那一甕荷花潤淨水放在一邊,她就拿著海參把手直直地放了進去,開始給海參“按摩”。
一眾廚師的表情全是( ⊙ o ⊙)。
上好的甕,上好的水,水裡還放了一朵上好荷花,這就是用來給海參“馬殺雞”的?
沈何夕旁若無人地給海參揉啊揉啊揉啊……
元三同死死地盯著她的手的動作,好像能把那雙小白手上盯出一朵花來,可不管怎麼看她就是那麼揉啊揉啊……
“你這是要做什麼?洗個海參洗這麼久,今兒你是真不打算睡了?”
女孩兒對他笑了笑:“麻煩元大廚再給我泡一壺茶,茶要好茶,水要好水,再來一個空的紫砂壺,越老的紫砂壺越好。”
這哪裡是做飯?這分明是泡手泡爽了再來一盅好茶歇一歇的節奏啊!
元大廚哼了一聲,還是扭頭泡茶去了。等著菜拿不出來,你等著看我揭了你這層小狼崽子皮。
柔軟的手指在淨水裡揉捏浸泡,那隻海參變得越來越柔軟舒展。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本來還用餘光看著熱鬧的廚師們也漸漸地收回了注意力該幹嘛幹嘛去了。
這時,沈何夕讓蘇仟也去洗洗手:“洗手了來幫忙。”
“啊?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蘇女神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滿屋的大廚們,乖乖地去洗了手。
“手臂開啟,一會兒要記得不能鬆手,不能合攏手臂知道麼?”
“哦。”蘇仟不太明白為什麼不能合攏手臂,十一二公分長四五公分粗的一小根海參,和她的手臂有什麼關係麼?
沈何夕的手從水裡拿了出來,雙手還捏著海參被切開後的兩側。
然後,女孩兒的手腕一震一拉,整個海參頓時就被拉扯了開來,原本完全展開只有七八公分寬的的海參頓時被拉成了幾十公分長,而且女孩兒的拉扯並沒有停止,那一雙嬌嫩的手就這麼緩緩地,有力地、不斷地拉扯著海參的兩側,一點點地把海參扯成了五六十厘米寬。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蘇仟和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