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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啊,阮僑簡直毒到沒邊了。
阮棠這剛剛意識神遊,一轉眼曲來疏這邊的狀況便有發生了異常,他似乎連空氣中的花香都無法忍耐,卻又不肯服輸的退下去,竟從袖中掏出匕首在身上劃了一道!
鮮血噴湧,疼痛讓曲來疏清醒了幾分,但是緊接著另一種異樣的感覺便湧了上來。
阮棠詫異的看著那個男人清淡的眉眼漸漸泛紅,而後竟然還染上了水汽,他隱忍的發出低喘,竟……頗為我見猶憐,彷彿在引誘著她對他進行施暴。
宮廷朝堂
“曲來疏?”
阮棠游過去, 近距離觀察著太傅隱忍的面容,他生的過於俊美, 連皺眉的樣子都帶著異樣的美感, 額頭的汗珠滾滾而下,順著臉頰滑下來落到脖頸處又隱進嚴實的朝服內消失不見, 他將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用力到唇瓣泛白, 卻怎麼也剋制不住難耐的喘息聲。
便像是中了催情的藥,
阮棠伸出手, 著迷的撫摸著他臉頰上的線條,紅唇貼過去在上面輕吻, 他滾燙的溫度便好似是灼熱的火焰在燃燒, 連她的唇邊都有種融化的錯覺, 這樣火熱的太傅還真是 宮廷朝堂
欽天監自開國創立至今已六代, 代代相傳,每一任國師都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是擁有與神明溝通的能力, 地位超然而不問政事, 神權不干預皇權卻也不受皇權擺佈, 才是屹立的根本。
暖閣內, 阮棠一如既往抱著她的小暖爐, 懶洋洋的斜靠在榻上,詫異的道:“神權?你們覺得這世間當真有神明?”
今天在場的眾人皆是公主親信,太傅坐在桌前慢悠悠的品茶,太子在另一側淡定的看卷案,陪著阮棠回來的大都督斜跨在窗前擺弄著自己的劍,氣氛看似平淡, 實則暗潮湧動。
曲來疏喝下一口茶, 含笑說道:“主公莫要小看了欽天監,倘若沒有點真本事,在歷朝歷代的爭權奪利時他們便已經傾亡,焉會有今日。”
就算欽天監不想幹政,但是那些奪嫡的皇子們, 也會對他們威逼利誘企圖將其綁上自己的戰車, 多少國家的神職系統便是由此換了一代又一代的人, 但是唯獨大盛不同。
因為欽天監的確有神明庇佑, 不容褻瀆。
符東風摸了摸下巴, 興致勃勃的道:“我聽說國師已經有三百多歲了,尋常人哪有這等壽命, 如果是真的,那他不是神仙就是老妖怪了。”
“國師?”阮棠顯然對這個人很感興趣,她的目光一轉,好奇的問:“有人見過他長什麼樣嗎?” 一瞬間,曲來疏和明景的死亡光線齊刷刷的朝符東風射過來,要你多嘴!
符東風被他們瞪的莫名其妙,滿臉無辜。
阮棠:“皇兄,你見過國師沒有?國宴的時候他有沒有出現?”哎呀呀,早知道她就不急著去福州了,參觀完國師再說豈不更好。 阮棠頗為遺憾。
太子低咳一聲,啞著嗓子道:“國師鮮少出現在人前,每年也僅有祭祀的時候需要欽天監上告天庭下詔神諭,其餘時間都看不到他們活動的痕跡。” “二月祭祀,還有小半個月的時間。”曲來疏敲了敲桌子,輕描淡寫的道:“最好這次祭祀的時候,讓國師說出預言作為鋪路,待陛下身體日益況下不能上朝時,推出公主監國便是順理成章,之後徐徐圖之,登基的阻力會慢慢消弭。”
“國師之所以是國師,便是因為他是神之使者,不可能人為操控,太傅提出設想時,可想到要如何勸動國師?”太子淡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