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惱怒異常:“好好教,什麼廢物教官,今天不能教到我中十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遠處,幾個士兵若有若無的朝這邊瞟了一眼,就見局座帶回來那妞,一腳踹在他腿上,他們的冷血局座竟然不僅沒惱,還笑嘻嘻的摟著人親了一口,然後繼續教。
一時間,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瞎了。
不,這一定是在做夢,首先第一點,局座就不可能帶女人進來!”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
“嘭——!”
“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
原欽然陪著阮棠練了一上午,才勉強教的她打中了十環,當然這種進展之飛速在旁人看來絕壁是目瞪口呆敬佩不已,與原欽然這種上手就殺敵,一槍死一個的戰場天才一比,未免就遜色了。
不過,阮棠也不想玩的太血腥,上戰場殺人什麼的,她學槍就是為了防身自保,這個成績足夠了。
男人將一把手槍別在她的腰間,拍了拍,囑咐:“等會我讓人把剩下的槍支和彈藥給你送過去,以後身邊必須有槍,知不知道?”
“知道啦,大美人。”阮棠將手伸過去,嬌嗔:“給我揉揉,手腕都腫了。”
可不是,練的她筋疲力盡,光後坐力就讓手腕吃了一壺,現在整個人就跟沒有骨頭似的,恨不能攀在男人身上不動了。
原欽然低下頭,溫柔的給她揉捏著,眼中閃過一絲流光隨即隱而不見,不動聲色的道:“休息一下?”
“好啊。”
“那我帶你去騎馬,你只用坐在上面就好了。”原欽然親了親她的唇,走出去。
阮棠坐在一角,揉了揉手腕,累到遲鈍的大腦感覺似乎哪裡不對勁。
不多時,原欽然便牽著一匹駿馬走了過來。
阮棠仰頭看了看這批相當帥氣的大馬,笑了,“教人騎馬不都是從小馬駒開始嗎,局座也太看得起我了,上手就是大馬。”
原欽然將她一把抱起來,放在馬背上,阮棠立刻握住韁繩,好在那駿馬倒也通人性,即便上來陌生女人,仍舊一動不動。
緊接著,男人便跟著上了馬,將人環在懷中,一拉韁繩,“駕。”
馬兒開始慢慢跑過來。
原欽然軟玉在懷,慢悠悠的道:“帶你兜兜風,歇夠了再學騎馬,不急。”
阮棠懶懶的靠在他的懷裡,悶笑:“只是兜風嗎,我怎麼不覺得局座做事會如此簡單,還如此心善?”這裡的心善,還真是帶著幾分挪揄,畢竟原欽然的狠毒人盡皆知。
這馬兒跑的越來越快,兩側的風吹在她的臉頰上格外的涼爽,倒也不算顛簸,坐在上面的風景的確別有一番滋味,她這樣想著,就被男人咬住了耳垂,緊接著便聽原欽然低低一笑,答非所問:
“這是我騎了有五年的坐騎,叫赤電。跟著我從戰場上退下來的,不僅是一匹千里馬,而且格外通人性,基本上與我心有靈犀,你想不想試試?”
阮棠狐疑的看著他,不解:“你們心有靈犀,我怎麼試?”
原欽然吹了一聲口哨。
緊接著赤電便加快了速度,在空曠無人的草地上飛馳而去。
耳邊的風呼呼作響,眼前的畫面彷彿快進一般在眼前浮現,快的讓她有一種在賽車的錯覺。
原欽然扣住她的腰肢,穩穩當當,沒有半點慌亂更不存在掉下去的擔憂,在這般飛馳中,阮棠只聽見“咔噠”一聲,她下意識的辨認,是男人的皮帶被解開的聲音。
緊接著,她便被一隻大手有力的提了起來,旗袍下面的貼身內衣被扯了下來,原欽然將她往下一扣,兩個人的下身撞在一起,阮棠立刻悶哼一聲,不由得罵出來:“草!”
原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