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從他拋棄前女友還詆譭得人家在國外生活圈裡過不下去不得不回國,她就知道了。
所以,現在傅天賜說壞事都是安雪凝乾的,她真是覺得一點都沒意外。
是傅天賜能幹得出來的噁心事。
“傅天賜這個人?”單處緩緩地說道。
“他就這樣兒。之前我就提醒過安雪凝他人品不行,安雪凝不相信。”
明明安甜提醒過安雪凝那傢伙不是好東西,安雪凝明知道他是個渣男也非要他頭頂上傅家二少的光環,那安甜還能怎麼辦?
尊重祝福唄。
她一臉無動於衷,還回頭看了一眼安太太,擠出一個笑容來對安太太說道,“你這女婿找得挺有眼光。”
要真是都和傅天賜有關,安太太這殭屍的屍毒跟他也肯定有關係了。安甜頓了頓,靜靜地看了一臉懷疑人生的安太太一眼。
她都開始殭屍化了。
看起來平時很喜歡塗抹這種化妝品。
這種傷害是不可逆的。
殭屍化到這個程度,安太太也不能完全算是一個正常活著的人。
也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是什麼心情。
不過應該不會後悔吧。
畢竟化妝品可能是她最心愛的女兒送給她的。
會覺得很幸福吧。
她收回目光跟著單處回了警局,之後接到江心的電話說安雪凝暈過去了,在醫院裡吸氧,暫時沒有辦法審問。
因為有江心在看守安雪凝,單處不會擔心意外,只是把傅天賜先帶到警局來審問。
傅天賜穿得像是個花花公子一樣來了,身上還有女人的香水味兒,顯然雖然結婚了,可他也沒有忠誠地只守在妻子的身邊。
被帶到警局,他先狠狠地瞪了一眼抓著他的脖子就跟擰小雞仔一樣的高大魁梧的江鐵牛,冷冷地說道,“我會投訴你!”
紅毛僵隨便他投訴。
他一把把弱雞摁進審問室的椅子裡。
“我剛剛才找到一些證據,證明是安雪凝詛咒我姑姑。她恨我姑姑不喜歡她,所以詛咒她,我很生氣,本來就想要報警。”
傅天賜英俊的臉上帶著幾分隱隱的自得,對沉默地記錄口供的單處說道,“她想傷害我的家人,我不能忍受。對了,我還知道她和一個什麼天師有來往,之前聽見他們透過電話,你們可以去調查。”
他既然敢這麼說,那顯然可以查到,單處就問道,“殭屍屍毒的化妝品是怎麼回事?”
“她媽自己買的吧。”傅天賜就笑著說道,“難道想陷害我,說是我給她媽的?”
“我說是她母親在使用的化妝品有問題了麼?”單處冷冷地問道。
傅天賜語塞,臉上的笑容不見蹤影,盯著單處不說話。
他突然什麼都不說了。
安甜卻輕聲問道,“詛咒傅總的是不是你?”
她盯著傅天賜的眼睛,顯然對安家母女是不是被冤枉毫無興趣,反而更在意的是傅天澤之前差點被詛咒的事情。
傅天賜斜著眼睛看著這個漂亮的,專注在意著傅天澤的小姑娘,嘲笑地問道,“你不關心你親姐,就關心傅天澤?你心裡就光有男人是吧?”
他用這樣低俗的嘲笑來羞辱安甜,單處露出怒意,安甜卻認真地說道,“對,我就只關心傅總,心裡就光有他,怎麼了?”
這麼直白坦率,讓單處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本來他很生氣,可聽到這句話,卻又忍不住露出無奈的笑意。
“你可真不要臉。”
“還行吧。至少比老大不小隻知道啃哥的廢物點心強多了。”安甜牙尖嘴利。
這時候她是一點都不社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