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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看到單處離開之後,一個高挑的身影慢悠悠晃悠進來,安甜瞪圓了眼睛。
她哥,她聽說是睡覺去了的哥竟然打著哈欠出現在別墅裡。
“哥,你來得怎麼這麼巧?”她才把隋真抓住。
“啊,早就來了。”姜元躺平在傅家的沙發裡。
傅天澤送上血袋。
俊俏的年輕人用血紅色的眼睛深深地看了他。
“謝謝。”
“一家人,不用客氣。”傅天澤平靜地說道。
一家人……
姜元沉默片刻,沒說什麼。
“你說早就來了?”安甜沒感覺到這中間的暗潮洶湧,湊過來,跟她哥貼貼,獻寶!
“我剛才抓住了一隻邪祟,超兇的!二十萬!”她眼睛亮晶晶地說道。
“看見了。”
“看見了?什麼意思?”
“字面的意思。”今天一進門就寒暄,姜元雖然喝著血袋,也覺得嗓子疼。
他沉默了一會兒,惜字如金地說道,“我一直都在。”雖然話說得簡單,安甜卻愣住了一下,用自己和她哥相處十幾年的豐富經驗小聲道,“哥,你是沒有睡覺,而是一直都在暗中保護我,對麼?”
所謂的睡覺,其實只是讓她以為接下來的事需要她自己去選擇,去承擔,去保護,去決定。
他嘴上說著放她自己面對針對她的一切,卻其實早就在暗中來到她的身邊,一直準備出面保護她。
他是她的保護人。
卻先選擇放她一個人面對。
然後,當發她以承擔起來那些危險,他就留在暗中看著她。
如果她需要幫忙,他卻會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面前,好好地保護她。
就像是傳說中把小小的幼崽驅趕去獨立謀生,卻依舊遠遠跟在幼崽身後不放心,保護著幼崽成長長大的家長。
“是麼,哥?”
殭屍矜持地點了點頭。
小姑娘一頭扎進他的懷裡,跟他貼貼。
“我就知道,我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所以,那個時候自己才會感覺到違和感。
自己明明能會遇到一些針對,明明有一些針對她的陰謀,姜元卻宣佈自己睡著了。
他妹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當哥的怎麼能睡得著。
所以,他是真的沒睡,而是來找她來了。
“隋真說,他躲了你很多年……”
“往臉上貼金。”殭屍一邊忙著跟妹貼貼,一邊忍不住嗤了一聲。
這世界上邪祟那麼多,隋真雖然強橫,陰險,惡毒,是惡祟裡的惡祟,不過姜元真沒把這玩意兒放在眼裡。
看在他妹還很不太懂,他難得地跟安甜說道,“第一次長生事件就因他而起。”
在背後謀算挑動著普通人妄圖長生的野心,然後唆使那些想要長生的天師做出那麼多恐怖惡毒的事件,自己欣賞這些笑話。
姜元當初就知道那些邪道天師的背後必定有強大的,善於‘迷惑’普通人的邪祟作祟。
不過隋真躲藏得很快,姜元又不能長時間離開地宮,這些除祟工作都是正道天師在負責。
現在隋真被安甜抓獲,姜元覺得這貨實屬活該。倒是所謂的隋真躲藏姜元的搜捕,那隋真真是想多了。
兩千年,姜元見過太多的惡祟。
隋真這種貨色壓根就輪不上號。
自作多情。
可憐!
安甜隱約地替隋真臉疼。
“反正,反正現在都結束了。”單處離開的時候還帶走了傅天賜的身體。
說起來也不知道算不算傅天賜幸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