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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安雪凝大驚失色。
她覺得江心這是在威脅她。
難道是和她妹妹安甜勾結,想打擊報復她?
“你應該知道傅天賜勾結了什麼人。”在安雪凝不安的目光裡,江心不在意她想的破事,冷漠地說道,“他勾結的都是最心狠手辣的邪道天師,沒人性。普通人,就算你們以為是他們的朋友,在他們的眼裡,你們也只是試驗品,可以利用的工具。”
和邪道天師打交道的,以為自己有錢就可以任意妄為,其實卻不明白,他們本身在這些天師的眼裡也是獵物。
這話這麼直白,安雪凝卻覺得自己還是想不明白,小臉慘白地說道,“我不認識什麼邪道天師。”
她這時候還想裝自己清清白白,江心沒有耐心了,冷靜地告誡她說道,“你母親的下場就該讓你明白,無論是邪道天師,還是傅天賜,他們對你們安家都沒有真心。”
傅天賜但凡還在意安家,就不會把殭屍屍毒的化妝品送給安太太。
更不會讓安雪凝給卓太太送什麼鬼嬰的詛咒。
不過透過這件事,單處想到了一個可能,所以才會讓她把安雪凝帶到警局就近看管。
“可他和我結婚了。他對我是不一樣的。”安雪凝紅著眼睛說道。
她的孩子,是婚生子,是傅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這時候她還只顧著傅家的財產,江心沒話講了。
她把安雪凝塞進一個宿舍,關上門,檢視了一眼房間裡的各種符籙,這才對安雪凝冷冷地說道,“作為公職人員,就算你下作可恥,我也會在你被審判之前保護你的安全。還有,孩子也很可憐,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無辜的孩子。”
她看了安雪凝的肚子一眼,神色複雜地出門,把安雪凝可憐巴巴的哭聲關在身後。
看見周老師還在張望,她走過去,就聽周老師說道,“確實是你那個姐姐。她哭了。”
“是安安?”江心問道。
周老師點頭。
江心伸出手,讓他把電話給她。
“江心姐,你最近可真忙。”
“還行。鐵牛養傷期間,我自己行動。”江心就走到一旁跟安甜低聲說道,“我們現在把安雪凝接到警局的臨時宿舍。安安,你還記不記得鬼嬰的詛咒這事?”
這事過去的時間也不長,安甜當然記得。
江心繼續說道,“是鬼嬰這件事帶給我們的提醒。安雪凝懷孕,巧合的是這段時間邪道天師就開始設計鬼胎的事。我和師兄都懷疑,遲賓是不是……”
她沉默片刻,對安甜低聲說道,“鬼胎會不會也是他附身的一種辦法。”
遲賓更多的魂魄被關在警局,而且經歷過安甜和姜元的層層扒皮折磨,身體裡全都是詛咒,就算是被搶回去也不能用了。
那遲賓在外的殘缺的魂魄就只能永遠殘缺下去。
他要麼就和昨天晚上一樣強硬地想附身早就設計了後門任由他為所欲為的周老師。
可如果周老師不成功,他也無法再使用自己本來的身體,想要附身的話,就只能選擇魂魄更虛弱單薄的嬰孩兒。
“你的意思是,擔心他會附身安雪凝的孩子,然後作為嬰兒重新被降生出來得到一個新的身體?”
安甜慢吞吞地問道,“那為什麼是安雪凝?”
懷孕的人多了去了。
為什麼安雪凝會這麼被重視?
“安安,不是什麼孩子的身體都會被他看得上的。”江心低聲說道,“你別忘了,你出生的時候是陰陽眼,天賦非常好。”
遲賓不可能選擇一個陌生的,平庸的孩子附身,如果能這麼做,他沒準兒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