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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遇到小偷?”
“如果不是邪祟,只是普通人的話,紙人就不會動手。不會傷害普通人。”安甜一邊說,一邊把幾個紙人放在了庫房的角落裡。
雖然地下室裡開著燈,不過影影綽綽,幾個紙人融入了殭屍的煞氣,變得更加栩栩如生,眼睛像是在滴溜溜地轉。
傅總若有所思地看著幾個正偷偷,賊兮兮地偷看自己的紙人……紙人臉上的笑容更喜慶了,把自己裝作死鬼,可它們眼角的餘光,還是在偷偷地瞥這個跟自家大人一起過來的活人。
活人耶。
熱乎乎的活人。
紙人們賊頭賊腦,揹著安甜,對傅總露出更加詭異的笑容。
傅總:……
他捂著嘴角,看著躲著安甜的視線跟自己探頭探腦,圍觀自己的紙人,總覺得自己彷彿就是動物園裡的猴子。
他冷冷地看向這幾個紙人。
大概是目光過於嚴肅,邪不勝正,紙人們的眼珠子瞬間凝固,默默地,偷偷地轉移了目光。
“都好好躺著,以後有需要,我來找你們。”安甜就跟自己以後的手下叮囑了一下。
看著紙人們很聽話地一動不動躺在角落裡充當普通紙人,她滿意地點了點頭,跟傅天澤一起離開地下室,順便在地下室門上貼了幾張被邪祟觸發之後會攻擊的防盜符籙,這才跟傅天澤一起離開別墅。
他們出了別墅,傅天澤開車就問道,“送你回家?”
“把我放到公交站就行。傅總,你得去上班了吧?”安甜不想再麻煩他,急忙說道。
“時間還早。”今天除了下午有個高層會議,也沒有特別緊迫的工作,傅天澤開車送安甜回出租房,一邊對她說道,“你哥喜歡的組合最近要出新專輯,我給他留了簽名專輯,什麼時候你帶給他。”
因為姜元是安甜的哥哥,傅天澤最近接到了娛樂公司的專輯計劃,
傅總的聲音突如其來,讓正神聖地教導兒子的傅二叔嚇了一跳。
他差點跳起來,根本沒聽清楚傅天澤在說什麼,
反而是傅簡,不敢置信地看著從來不下廚房的他哥。
“哥?”
他總裁大哥要做飯?
傅家三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啊你看!我就說,還是阿澤有眼光。不過我說實話,阿澤是得學學做飯了。要不然……”傅二叔雖然也好驚悚,不過他調整得比兒子快多了。
男人想學做飯又不算什麼大事。
這不是應該的麼。
更何況看著自己單身快三十年的侄兒,傅二叔深深地感覺到憂慮……都快三十歲了,除了有錢,啥技能都不會,既不會溫柔體貼,還連飯都不會做,那這怎麼找物件?
看見傅簡還有一點小小的猶豫,一副不想做飯的樣子,傅二叔高度讚揚了傅天澤這積極願意做飯的好態度。
他就對不開竅的兒子嘆氣說道,“你想想看你哥!你要是有喜歡的女生了,難道不願意為她做飯麼?飯菜能傳達愛和心意,看著喜歡的人吃自己做的飯,你知道那是什麼心情麼。”
傅簡不知道。
不過想想恩愛的爸媽,他覺得這八成很有道理,默默接過圍裙。
傅二叔急忙塞給傅天澤圍裙,一邊教他們怎麼熟練地系圍裙,一邊順嘴問道,“阿澤怎麼想起來要做飯了。”
傅總不是光長了一張吃飯的嘴麼?
想當年傅二叔也想教侄兒做飯,傅天澤還嗤之以鼻來著。
傅總忙著商場上的事,忙死了,哪兒有時間給人做飯。
賺錢忙死了。
……現在就有時間了?
傅天澤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