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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又給傅天澤去看幾隻紙人。
“不收費的。”她跟傅天澤說道。
傅天澤眼底的笑意加深。
紙人這麼昂貴安安都不收他的費用,可見在她的心裡,他也不僅僅只是金主……吧?
“怎麼六隻?”他就問道。
“雖然有可能目標是你,不過萬一還會傷害別人呢?兩隻留在你家裡,最後兩隻送給卓太太。”至於傅簡和卓月,等開學了就在她的保護下,不會有什麼危險。
安甜最在意的就是傅天澤,跟傅天澤不安地說道,“傅總,你再好好想一想自己得罪了誰吧。反正我挺擔心的。還有一個事兒,這次的邪祟還好像涉及到安家了,反正問題挺多的。”
要殺死老耿家傭人的可能就涉及到安家,這件事單處已經讓人去調查了,暫時沒有得到反饋。
她看傅天澤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緊張地說道,“別推辭,就讓紙人跟著你吧。”
傅天澤摸了摸安甜的小腦袋。
他走到一旁去給人打電話,詢問一些最近關於傅天賜的事。
雖然沒有把傅天賜給放在眼裡,不過他還是要防備一些。
他僅僅是有點懷疑傅天賜是不是在這裡面有什麼貓膩,等詢問後,就對安甜說道,“他最近和安雪凝走得很近,不過還和其他的幾個女人關係曖昧。你放心,我會讓人盯緊他。”
之後,傅總就看了看紙人。
他還是很愛惜自己的生命的,答應說道,“可以讓他們跟著我。”
以後就傅總自己開車,車上坐著紙人,讓紙人穿上西裝戴上墨鏡帽子什麼的跟他去公司……安甜貼心地說道,“可以讓紙人變小,藏在你的衣袋裡。”
“可以變小麼?”
“可以。這是最好的紙人。”
最好的紙人給了他。
傅天澤站起來,去給安甜做飯。
“我在警局吃過了。”安甜忙說道。
“再吃點可口的。”
傅天澤去做飯,安甜就把紙人們都給啟用。
傅家的客廳裡頓時傳來了一些詭異的扭曲的聲音還有影子。
紙人們各自活動了一下,用滴溜溜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寬敞的傅家大別墅,撇開腿走到別墅的其他樓層去觀察了一下傅家全家的位置,扭扭曲曲,吧嗒吧嗒走在長長的傅家走廊裡。
等傅天澤告訴那些急忙跑出來圍觀紙人的傭人們,這是傅家以後的保鏢,紙人們在圍觀中給大家跳舞。
安甜就覺得……這紙人是不是基因有點問題。
怎麼這麼熱愛跳舞呢?
還是廣場舞。
不過不得不說,當紙人接地氣地跳了廣場舞,傭人們看起來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傅二叔晨起下樓看見這幾個紙人,猶豫了一下,就小聲問道,“是安安送來的?”
“我之前差點中暗算,她擔心我們家。”傅天澤端著熱乎乎的五米粥給安甜,淡淡地說道。
傅二叔覺得,自己隱隱約約從這裡面聽到了嫉妒的感情。
不過紙人們花花綠綠長得還挺好看的,雖然笑容誇張了點,眼神賊兮兮的詭異了點,走起路來扭來扭曲了一點……傅二叔還是忍不住追著紙人們問道,“會跳舞啊?那會打麻將麼?”
他還挺喜歡打麻將的,不過家裡人少,傭人們忙著工作不怎麼理他,平時很寂寞的。
紙人中的一個舉起了手。
傅二叔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那給他們吃什麼?”
“不用吃飯。”她的屍煞就是紙人的口糧,安甜老實地說道。
不需要吃飯,據說還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