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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處捂著嘴角,英俊的臉上若有所思地看著安甜。
就很憨憨的殭屍安甜,竟然還好意思覺得別的僵憨憨的……
黑色幽默麼?
“遲賓未必是真有問題。他一直看起來都是普通人。只是江心發覺有這個可能心裡過不去,我讓她趁著放假去把這件事查清楚,也是為了不讓她總是把這件事放在心裡。”
單處解釋了一下說道,“這種調查是面對每一個當初曾經出現在茅山的人,不是隻針對遲賓。更何況,遲賓這段時間也沒什麼不對勁。”
他也只是想到遲賓當初也是需要被調查的人而已,並不是說遲賓真的就是那個使壞的人。
所以,他很客觀。
安甜這才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你快點回地宮吧。”單處還有很多事要做,拿到了這天師生魂,回頭還得審問,把生魂的嘴撬開問問他為什麼針對傅天澤。
當然,他開啟縛鬼符隨意地確認一眼接收到生魂,剛開啟縛鬼符,就聽到一陣歇斯底里的慘叫。
那慘叫聲連綿不絕,讓人聽了都覺得不寒而慄,只覺得是最痛苦,最悽慘,讓人聽著都感覺到疼痛的聲音。
尖銳變形的慘叫太刺耳擾民,單處飛快地重新關閉縛鬼符,嘴角抽搐地看著安甜。
“他不是被自己的鬼咒反噬了麼。那正好就是被他自己的鬼咒的網在切割靈魂,當然疼。”
安甜頓了頓,垂頭小小聲,不是很善良地說道,“他活該。”
如果不想去傷害別人,也不會受到這樣的反噬。
想想這樣的痛苦差點加註在傅天澤的身上,安甜說不出善良的話。
她只想說好極了。
“那我得趕緊走了。”靈魂本來就比身體敏銳脆弱,再被這麼切割……單處擔心一不小心這天師的生魂得先被反噬到失去理智。
他拿著縛鬼符就準備回去審問這天師的來龍去脈,剛站起來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聽了電話,單處思索了一會兒,就跟安甜說道,“有人來找我幫個忙。”
“撞鬼了啊?”安甜模模糊糊聽到一些。
看單處對話的態度,應該關係不錯。
“一個朋友,知道我今天過來,就想找我幫個忙。不過我得趕緊回去。”這鬼咒太厲害了,聽縛鬼符裡那生魂慘叫的勁兒不太像是熬得住的樣子。
單處不能為私事耽擱在這裡,正好安甜在,就跟安甜說道,“安安,你過去看看。收費……”他就跟安甜說道,“市場價,不用看我的面子。”
他把安甜推薦給朋友,自己趕緊開車走了。
臨走之前,他低聲跟傅天澤小聲說了兩句。
傅天澤的臉色有點微妙。
單處說的是,“傅總你人不錯,不過家裡人有兩三個不太省心。”
聽起來,像是單處在提醒他這次被詛咒是不是別燈下黑忘了自家還有盼著他出事的一家人。
可其實……傅天澤聽出一點別的意思。
這有點挑剔,嫌棄他家裡不省心……傅總就看了安甜一眼。
安甜正翻看單處給自己的定位準備過去找人,感覺到這種奇怪的目光,疑惑地看向他。
單處剛才的話她聽到了,覺得挺有道理。
就傅總的爸媽和那個弟弟,的確是不省心的。
而且,她想到傅總所謂不省心的家人,就把之前好像傅天賜和安雪凝在談戀愛的事說給他聽,傅天澤的臉色更扭曲了一些。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雖然覺得傅天賜跟那個莫名其妙的安雪凝是絕配,可這倆湊一起,再讓單處知道傅天賜是這麼個滾蛋東西,那更挑剔自己。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