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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姐,你付了錢的。”安甜認真地說道。
而且,小劇粉偷偷紅了一下小臉。
她還給她親手做橙汁了。
要是她哥知道,還不羨慕死啊。
朱莎:……
她沉默了一會兒,對安甜輕聲問道,“如果說我想以牙還牙……”
安甜搖了搖頭。
她明白朱莎的意思。
“驅使邪祟,很容易會被邪祟反噬。我支援朱小姐找始作俑者報仇,不過報仇的辦法很多。如果是想同樣利用邪祟報復,我勸你不要這麼做。與虎謀皮,會傷害到自己。朱小姐,不管那個人是誰,都不值得你為了那個人來傷害自己。”
利用邪祟來作祟,看起來像是很得意輕鬆,可其實邪祟從來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掌控,絕大部分都會被反噬,讓自己深受其害。
當然,安甜並沒有覺得朱莎想要報復有什麼不對。
要不然,難道還哭哭啼啼抓著害自己的人追問“為什麼”啊。
她支援她報仇,不過不支援她利用邪祟的力量。
用更世俗的手段不是更好麼?
就比如對安總。
姜元奪走了安氏地產的股份,把安總趕出安氏,順便讓安甜成了大股東……
這對安總來說,就是非常恐怖的報復了。
用不著邪祟的力量。
她的目光清澈乾淨,朱莎愣愣地看了她一會兒,目光漸漸明亮。
“你說的對。的確不值得。”朱莎看著這個小姑娘,輕聲說道。
她被憤怒衝昏了的大腦,頓時清明一片。
“詛咒我的,是我大伯家的姐姐。”朱莎乾脆地說道。
“朱莎!”經紀人急忙打斷她的話,希望她不要自曝家醜。
安甜偷偷豎起了耳朵。
八卦,殭屍愛聽。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朱莎嗤笑了一聲就跟安甜滿不在乎地說道,“和我一起進了娛樂圈,不過沒有我運氣好,她早早就退圈。他們一家人都靠我養。”
她就隨意地坐在公寓門口的一個長椅上,素面朝天依舊豔光四射,指著自己的臉說道,“她沒有我漂亮,我紅了,她還只能跑龍套,索性就不去辛苦了。我爸和她爸是親兄弟,感情特別好,我有錢了,反正養幾個都是養,就連她一起養。”
她還是顧念著從小一起長大的親情。
“我在劇組裡辛辛苦苦工作,冬天穿單衣跳水,夏天穿棉衣捂痱子……”娛樂圈遠沒有別人想得那麼輕鬆快樂。
為了演戲,她也付出了很多。
她堂姐卻早就退圈,拿著她的錢開了一家不賺錢的花店,整天悠閒雅緻地生活。
朱莎也不是很在意。
錢賺來不就是花的麼。
花在家人的身上,又只是她的收入的九牛一毛,家裡人都高高興興,這有什麼不好。
“你說我可能收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我就想起來,這件事發生之前,我上一個劇組結束,抽空回了家。她送給我一張符,說是求來保平安的。”
她又不是專業人士,對奇奇怪怪的鬼畫符分辨不出來,不過因為是堂姐送給自己,就放在了身上。沒多久,那符就不見了。
她還跟堂姐說了一聲,堂姐安慰她說,讓她不要放在心上。
“那為什麼要咒你……”王警官沒聽明白。
堂妹這樣一位養著自己的大金主,換了王警官,他恨不能她長命百歲,長紅一千年!
安甜也用力點頭,贊同王警官。
她對金主有著深深的尊敬與愛護,永遠都放在心坎兒上。
就比如傅總。
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