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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處摸了摸自己英俊的臉,想想銀行不菲的存款,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單身到現在,沒有一隻邪祟是無辜的。
安甜垂了垂小腦袋。
單處聽起來怪可憐的。
好歹他對她一直不錯,就那個什麼……
她努努力,多抓點邪祟回來,賣錢之外也能幫大家的工作輕鬆些吧。
她默默記下,也記住以後努力爭取在白天給單處彙報工作,又啃了兩根新出鍋的棒骨磨牙,這才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熟悉的小床上睡覺了。
這一睡沉沉的香甜,又是睡了一白天。
不大的房間被遮光窗簾全都遮蔽,黑暗的環境讓她覺得格外舒適,等接到傅天澤的電話都快晚上七點了。
她打著小哈欠下了樓,就看見遠遠的,傅家的車子正在那裡。
“傅總。”她走過去跟傅天澤打招呼。
傅天澤微微點頭。
看了一眼安甜依舊休閒的打扮,他推開車門,讓安甜上車。
“你說的客戶……”
“客戶姓耿。”傅天澤這一次還真的沒有欺騙安甜,還真是給她介紹客戶的,一邊讓司機開車,一邊對安甜介紹這客戶的情況,平淡地說道,“也是在我們那個別墅區,離傅家不遠。”
傅家就已經是城中豪門,能和傅家住在一起的,顯然也是身價不菲,安甜頓時懂了。
有錢人。
如果可以,最好能要三百萬的那種。
“他家出什麼事了?”
傅天澤沉默了一會兒。
“老耿前妻過世剛不久,他就再婚。”說起再婚,這其實是人之常情,只是想想老耿家的那點恩怨情仇,傅天澤就對安甜說道,“他再婚物件是從前外面養著的女人。他夫人在世的時候,他就非常偏愛外面這個,等到他夫人過世,他迫不及待地把這女人娶回了家。”
因為這,傅天澤心裡就很鄙夷。
背叛了婚姻和妻子,在外面養著另一個女人,這老耿人品不太行。
不過看在他哭著喊著願意付五百萬,傅天澤勉強決定願意讓安甜接這一單。
反正他已經晾了老耿好幾天了,老耿這幾天肯定過得很難受,快要忍不住了。
與其讓他找其他的天師來賺這一筆,還不如讓安甜來賺錢。
“這就很不道德啊。”
“所以他家裡現在鬧鬼。”傅天澤不客氣地冷笑說道,“他說看到了一個女鬼,說有可能是他過世的夫人不肯放過他。”
“原來他也知道背叛婚姻,是虧心事麼。”安甜小聲說道。
“你過去看看情況。不過老耿這件事願不願意出手,都隨便你。”知道安甜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總有一些小性格和堅持,傅天澤也不會勉強她一定替天行道。
反正去看老耿可憐的樣子也能當個樂子。
他也不著急,先帶著安甜回了傅家吃晚飯。
面對她的到來,傅家展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傅二太太眉開眼笑地還往安甜的手裡塞姻緣籤。
“姻緣籤?”安甜面對熱情的活人,冰冷的額頭幾乎要冒出冷汗來了。
就……
她還是個孩子。
戀愛都沒得,更何況是姻緣。
她覺得這還是更應該送給相親被甩的單處……
或者單身貴族的傅總。
“求姻緣的呀安安!你現在都上大學了,是時候了。”傅二太太富態的圓潤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
因為傅簡康復,安甜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一樣,她對安甜格外親近,一邊和僵硬笑的安甜坐在一起,一邊興高采烈地說道,“求個吉利。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