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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和蕭藝給自己拾掇一番後便一起去了瓊玉閣,朵婭公主落水後不能立刻移出宮,住後宮也不方便,便讓她住了公主所那一片宮殿裡,瓊玉閣和玲瓏閣離得也不遠。
郡主和蕭藝到時,帝后和瓦剌王父子以及寧國長公主都在,倒有些三司會審的模樣。
雙方對質,當瓦剌王說到蕭藝親了朵婭公主時,郡主的臉色明顯不太好看,那渡氣的法子還是她教給蕭藝的,可他拿來用在別的女人身上,還是一個那樣討厭的女人,郡主心裡無名火起。
蕭藝覷著郡主的臉色很有些心虛,壯著膽子辯解:“我只是為了救人,再說我不知道那是她,我以為是寶寶呢,要知道是她我才不管呢,我好心救她,你們可別賴上我。”
蕭藝說話向來直接,見慣了大梁人的彎彎繞繞,真不習慣蕭藝這種說話方式,瓦剌王父子被蕭藝噎的不行,總不能說他女兒就是要賴著他吧!只是大梁注重男女之防,朵婭公主出了這事,別的王子皇孫誰還會要她,也就只能賴著蕭藝了。
“英王爺自詡男子漢,怎麼這點擔當都沒有,壞了女兒家的名節,竟然都不敢負責,我們瓦剌雖然不像大梁注重男女之防,可我妹妹也是一族公主金尊玉貴的長大,怎麼容你這樣欺負!”特丹王子是鐵了心的要蕭藝做妹夫了。
誰料蕭藝語出驚人:“我都說了我只是救人心切,我便是看到一隻貓掉水裡了我都會去救,照你這意思,我還要娶那隻貓了!”
瓦剌王父子立刻就變了臉色,皇帝適時制止他:“英王,說話要適可而止。”又安撫瓦剌王父子:“公主受了委屈,朕會補償她,只是婚嫁之事還是要兩情相悅,你們也看到了,朕這個兒子最是喜怒溢於言表,不會做什麼虛與委蛇之事,公主嫁過來怕是也不好過,婚姻是結兩姓之好,王子不是也想娶我們大梁的貴女?朕給你挑一個便是。”
特丹王子嘴角微微翹起,看著郡主的目光有些興味,皇帝不捨得自己兒子受委屈,看來要犧牲這個外甥女了。
蕭藝見特丹看著郡主,下意識就要過來擋著,卻突然想起特丹求娶郡主之事,皇帝說要給他挑個媳婦,不會是讓郡主嫁給他吧!
郡主一把按住要暴起的蕭藝,她有自信,就算有貴女要聯姻,也不可能是她,皇帝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去的,那就只能是那些侄女外甥女了,寧王府的安陽縣主和逸王府的清陽縣主,這兩個的可能性最大。
但不管是誰,郡主都不高興,本來只需把朵婭嫁給某個宗室子便行,卻因為這樁事,要賠上一個貴女。大梁身為戰勝方,要做這麼忍氣吞聲的事,也太噁心人了,若是讓她抓到幕後之人,非得讓他脫層皮不可。
果然,皇帝說:“朕的侄女安陽縣主如今已是雙十年華,人品相貌都是佼佼,朕幾個女兒都不及她,特丹王子喜歡大梁貴女,沒有比她更適合的了。”
安陽縣主是寧王唯一的嫡出子嗣,先帝還在時她也是風光的不行,今上登基後整個寧王府都夾起尾巴來做人,她自然也落寞了。過了三年國孝,又有安郡公的前車之鑑,她便是縣主婚事也成了老大難,如今都二十了還待字閨中,正好要聯姻,皇帝便把她推了出去,正好幫寧王夫婦解決這個老姑娘。
特丹王子聽得不是郡主,有一瞬的不滿,隨即又抑住了,恭謹謝恩。誰讓他們戰敗呢,便是皇帝不肯放人聯姻,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如此這般已是皇帝給他們面子了。
事情解決後大家便都散了,瓦剌王父子深夜出宮,朵婭公主留在瓊玉閣休養,帝后回了坤寧宮,公主母女回了玲瓏閣住下,蕭藝則回青雲殿。
回了玲瓏閣公主便把人都遣散了和郡主說話:“今晚是怎麼回事,怎麼又把你扯進去了?”
郡主一攤手:“被人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