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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卿切了一聲, 不置可否。
“我明日啟程,跟在他們後面, 你隨意吧。”季婓一拂衣袖。
聶卿攬住季婓的胳膊:“既然都不跟他們走了,不如騎相公的馬。”
季婓一掌打了過去,嗔道:“你是誰相公!我呸!”
聶卿看著他拂袖而走的背影,扯著嘴角笑了笑。
原路返回,順暢的多,在路上寒敬之便接到暗衛的飛鴿傳書, 說是黃粱老道和魏道雲已經押到了京城,被大統領嚴加看管起來,丞相大人那裡也是進展順利, 將施蛋捉拿歸案。
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寒敬之安心了。
蕭夙機依舊沒心沒肺,跟著豆豆玩心特別重, 由於北極仙翁沒有徹底根治他身體裡的障,所以他的記憶好像也沒有什麼起色,至今想不起來, 教他武功的是誰。
不過既然太后如此深不可測,倒是值得深究一番,寒敬之才不怕以下犯上,他立刻吩咐手下,去挖太后的出身,家族關係,由於先帝是貧民出身,打下來的江山,所以太后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出身名門望族,這就值得好好探查。
“愛卿啊,我們離河界又不遠,要不要繼續去查案?”蕭夙機在宮外玩的挺好,又經歷了許多看似兇險實則化險為夷的江湖事,他一點兒都不想回宮裡去。
寒敬之用食指戳了戳他的額頭。
“你以為自己是欽差大臣呢?”
蕭夙機抱住寒敬之的手指,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成功看到愛卿的眼神變暗。
“朕還沒有體恤完民情。”
寒敬之將手指縮回來,不為所動:“你都出宮夠久了,不能什麼事兒都交給裴鈺,大統領說丞相大人嘴上都長了好幾個泡了。”
蕭夙機若有所思的嘖嘖:“這麼關係,乾脆將丞相大人許配給他得了。”
寒敬之挑眉:“你說什麼?”
蕭夙機眼神閃爍了幾下,故意欲言又止,就知道愛卿什麼都看不出來。
“你可別胡鬧,丞相大人家裡可是書香門第,幾代單傳。”寒敬之警告道。
蕭夙機撩起馬車的簾子,衝外面新學會騎馬的豆豆喊道:“我們到哪裡了?”
豆豆帶著護腕護膝,頭上還頂著一個大頭盔,興致勃勃道:“馬上就到徽州了。”
沒想到騎馬這麼帥氣的,在現代想要騎個馬可貴了,還要專門去馬場,她寫了那麼多本書,連匹馬都養不起,現在可好了,有的是暗衛們教她騎馬,想騎多久騎多久,反正也沒汽車。
說道汽車,什麼時候給皇上造一輛腳踏車,在宮內騎著也方便,不然去哪兒都慢騰騰的,做轎子還要宣,大張旗鼓的費勁。
她一邊想著,往前一看,果真看到了徽州的城牆若隱若現,想來告別徽州縣令趙子璟已經許久了,不知道他如今有沒有被丞相大人賞識。
泰迪更是興奮,跟皇上和霖王出行一趟,見識了不少,還找出了元兇,對霍託也算有個交代了,只是這個病怕是沒有辦法治了。
趙子璟早就接到了旨意,特意起了個大早,讓下人收拾好府邸,雖然皇上很可能就一走一過,不會在他這兒住下,但為了有備無患他還特意召集了各大菜館的名廚做準備。
皇上和霖王進城的時候,百姓將門口堵了個水洩不通,好不容易又有看到皇上的機會了,怎麼能放過呢,而且算算日子,霖王的肚子也應該顯了,真是驕傲啊,新一波的訊息又是從我們徽州傳出去的,氣死汴州那些百姓,現在江湖小報想寫點什麼新聞,還不是要來我們徽州訪談!
於是百姓們喜上眉梢,扯著脖子向遠處看著。
寒敬之對這些百姓們實在有些觸頭,所以就一直躲在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