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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人突然收手,趕緊叫道:“皇上!是我!”
寒敬之也堪堪收了招,吃驚道:“蔣一白?你怎麼來了?”
蔣一白鬱悶的點著了火摺子,透過火光看到寒敬之和蕭夙機的臉,突然鬆了一口氣,還好武功這麼高的人不是寨子中的,不然就棘手了。
“不是你讓我晚上來的麼!”蔣一白翻了個白眼,原本想天亮來探密林,結果被寒敬之好好的嘲笑了一番,他晚上吃好飯,躺在自己的臥房裡閉目養神,一想到今天晚上要耗費的精力就鬱悶,待到休息的差不多了,他換上一身夜行衣,輕巧的從窗戶躍出,繞過看門的僕人,輕車熟路的溜進了密林,密林裡面果然一片漆黑,絲毫看不清什麼痕跡,他只能一邊打著火光,一邊勉強辨別方位。
沒想到走著走著,竟然聽到了輕微的聲響,他立刻反應出來裡面有人,這讓他十分振奮,以為能發現莆田寨的秘密,所以想著快些趕過來將人制服。
“所以蔣愛卿知道該怎麼出去麼?”蕭夙機緊了緊衣服,鬆了口氣。
“皇上您和寒兄怎麼到這兒來了?”不是說好我來記路麼?你們要是這麼勤奮早些通知我啊,我就不需要熬夜幹活了,可以舒舒服服的睡個覺。
“出來找吃的。”蕭夙機老實道。
蔣一白:“”所以樹林裡面到底有什麼可吃的,難不成皇上現在真的只吃青菜葉子了?
“然後就發現了貓膩,跟著送飯的人到這兒來了,你記住這個地方,魏道嗔在地裡面。”寒敬之簡短的解釋一下,指了指面前的那一片空地。
“魏道嗔在莆田寨!”蔣一白倒吸了一口冷氣。
寒敬之揉了揉太陽穴:“你先帶我們出去,我還有很多事要安排。”
“魏道嗔怎麼就在莆田寨了?魏道雲在說謊麼?”蔣一白百爪撓心,實在是想知道怎麼回事,尤其是真相就在不遠處,他恨不得親自下去看一看魏道嗔到底是什麼樣。
“邊走邊說,時間不早了,天亮了就不好了。”寒敬之拉著蔣一白的衣服往外面拽,蕭夙機已經凍了半天了,如果不盡快回去暖暖,真有可能繼續發燒。
“魏道嗔承認了麼?他和那個黃粱老道是什麼關係?”
“魏道嗔長得怎麼樣?為啥住在地下?”
“魏道雲是故意瞞著我們,想保護他弟弟?”
“寒兄你倒是快說啊!”
蔣一白急的直跺腳,好懸潰瘍。
“魏道嗔是被魏道雲關在地下的,挑斷了手腳筋,已經脫了相了,這個魏道雲大有問題,我們儘早讓泰迪確認,然後將魏道嗔帶出來,此處不宜久留,即便我們高手很多,到底不熟悉寨子裡的地形,容易吃虧,等去師門搬來了人,再剿滅莆田寨。”寒敬之跟著蔣一白往外面走,一邊走一邊解釋道。
蔣一白不虧有非凡的才能,摸著樹皮感受每棵樹的一同,三饒兩繞竟然真的帶寒敬之和蕭夙機走了出來。
“果然厲害,一會兒還要麻煩蔣兄帶個暗衛進來偽裝看守魏道嗔的人,記得帶泰迪,辨認一下魏道嗔,然後再把泰迪帶出來,天馬上就要亮了,時間緊迫,蔣兄儘快吧。”寒敬之鄭重道。
蔣一白:“”早知道跟皇上微服沒有好事情就應該讓贏裘來,他明明只是一個與世無爭安靜如雞的史官,為何要這麼對待他!
到了木橋上寒敬之便不需要蔣一白帶路了,他乘著夜色,三跳兩跳進了寨子,繞到自己的臥房,躲在屋頂一看,見守衛們都打著哈氣半醒不醒,豆豆還在房內辛苦的尬戲。
“親愛的寶貝兒,過來讓我抱抱。”豆豆壓低聲線聲音渾厚道。
“不不不,我還要吟詩!”豆豆又提高了些聲線,模仿著蕭夙機平時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