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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不是我介紹給你母后的,是我親手寫給你的,好像更嚴重一些,豆豆心虛。
“不如這樣吧,朕把球妃嫁給別人好了,給蔣一白怎麼樣?感覺他每次看到朕和霖王都是一副要死要活的猙獰表情,約莫是太飢渴了,嫉妒朕和霖王相親相愛。”蕭夙機敲了敲臉蛋。
自從他學著跳繩之後,肚子上的贅肉迅速掉了下去,臉蛋也越發俊俏,乍一看倒是有幾分太后當年令人窒息的美感,何況他現在的個性,雖然有些跳脫,倒不失可愛,雖少了幾分威嚴與冷酷,但卻讓霖王有些動心了。
豆豆默默的記錄了一個感情線節點。
離 好好讀書!
贏裘在袁清風的遺物中,果真找到了一疊密信,但是他看!不!懂!
不是贏裘不認識字,顯然這些信都被精心處理過,為的就是防止信件丟失,現在袁清風被入獄,這些信件卻沒有被幕後人銷燬,大概也是堅信這些信不會露出馬腳來。
贏裘每天對著密信相面,愁雲殘端,案子一時之間陷入了僵局。
手下委婉建議道:“大人,不如我們請教一下文官?”
贏裘挑了挑眉,腦子裡浮現出丞相大人淚眼婆娑的樣子,略微心有餘悸,喃喃道:“能行麼?”
手下震驚:“大人!肯定比我們強啊,我們連首詩都背不出來,太史令大人可是既能寫詩又能編故事的,定能衝這封信中看出蹊蹺,不如屬下這就去請太史令大人!”
哦,蔣一白啊,還以為是那個誰誰,對啊,這朝廷之上又不止裴鈺一個文官,又不止裴鈺一個狀元。
“咳,行吧那你去請吧,順便說我請他吃午飯。”贏裘揮了揮手。
蔣一白最近幾日正在家中瘋狂補習前朝,前前朝的野史們,因為他越來越覺得,正史一點也不準,而且十分假,就比如他,絲毫不敢把霖王和皇上之間眉來眼去的事情寫在史書上,蔣大人對自己的職業產生了深刻的懷疑,果然史官是不好當的,說不定沒幾天我就要辭職了,現在霖王兄對皇位也不感興趣了,改奔皇后之位了,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大大大人!唉呀媽呀,壞菜了!大統領親自派人來抓你了!你說你嘚嘚瑟瑟的是不是瞎寫什麼了!”管家一臉愁相的跑了進來,嚇了蔣一白一跳。
他想的可不是瞎寫什麼了,而是他和霖王的秘密是不是暴露了,不對,現在還需要多一個懷疑,是不是他和霖王走的太近了,皇上嫉妒了?真是冤枉死他了,他早小到大,筆直筆直的,寧折不彎,可不能被人這麼懷疑!
“蔣大人!我們大統領請您去一趟,還要請您吃飯。”贏裘手下人道。
“是吃牢飯麼?”管家小聲問道。
有文化的人家管家都不一樣,可幽默了,我們在宮內完全體會不到,是不是要配合的笑一下,讓蔣大人覺得我們禁軍也是非常和藹可親好相處的。
“哈!哈!哈!”
蔣一白:“”本來不是很擔心,笑的我毛毛的。
趕到了贏裘府上,蔣一白對著一封封密信端詳了一個時辰,沉思半晌,從自己三歲剛讀書開始,思考到了自己考上狀元瞎幾把炫耀的模樣,古人說得好,勿謂今日不學而有來日,勿謂今年不學而有來年,說來慚愧,自己有多久沒有多讀了,還記得小時候刻在書桌上的每天進步一點點麼?
“咳,不怪大人,的確是有些難,敵人過於歹毒。”贏裘打圓場,看著蔣一白懷疑人生的表情,他有些於心不忍,真的不怪蔣大人,這些密信之奇怪複雜,令人咋舌,看來還是要從長計議,爭取找到別的突破口,或者知情人。
“不如找丞相大人來看看?”蔣一白回過神來,心力交瘁的建議道,要是裴鈺也沒看出來,他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