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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公:“大總管啊!你聽說了麼!霖王下半身都沒了,現在就剩一個腦袋支撐著!”
王國福:“這跟斬首什麼區別?”
花公公:“不不不,估麼是國師施法念咒,留住了霖王的魂,用一個木棍化作了霖王的身體!”
王國福:“”
寒敬之萬萬沒想到,僅僅一天時間,他變成了一個靠招魂活著的大頭妖怪的傳聞已經傳遍了皇宮大內!
作者有話要說: 寒敬之:
蕭夙機:愛卿不要聽他們的閒話!
大頭木棍妖怪!
荒涼的官道上,一座馬車孤零零的行駛著,馬伕是個穿青袍的老年人,長得平淡無奇,他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扶著馬車的車轍,這馬車不像是一般人家的車,即便隨從過於單薄,但做馬車的木頭,綢面都是上好的材料,上面的繡紋精緻豔麗,一看就是大戶人家才使得起的。
馬蹄掀起陣陣黃塵,和踩碎的落葉混合在一起,在官道上留下淺薄的馬掌印,但一陣風颳過,便了無痕跡了。
馬車裡傳出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還有多久才到汴州?”
車伕回過頭衝馬車裡:“呀呀啊啊”他是個啞巴,只會嗚嗚呀呀的叫,但他仍然極力對轎子裡的人解釋著。
“再快一點,事情有變。”轎中人囑咐道,伸出手來拍了拍車伕的肩膀。
只見那車伕猝然一抖,忽而猛地甩起鞭子,兩隻胳膊好似灌了力一般,催促起馬匹。那匹馬原本不緊不慢的走,卻沒想密密麻麻的鞭打鋪天蓋地而至,疼的它長鳴一聲,發瘋似的奔跑起來,拽著馬車急劇的顛簸,一邊跑還一邊哼哧哼哧的叫,努力躲避著鞭打,但馬伕就像沒聽到一般,仍然緊密的冷漠的擊打著馬臀,那馬跑得越發快了,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身後揚起一人多高的沙塵。
蕭夙機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看豆豆絞盡腦汁的在宣紙上寫著他剛弄懂的一種叫做調色盤的東西,不知從何時開始,豆豆好像一點也不把他當做皇上看了,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母后一樣,一定是豆豆年紀大了還沒嫁出去,特別想要做別人的娘。
“究竟是什麼來著?”豆豆鬱悶的敲了敲腦袋,都怪她當初犯懶,也怪這本同人文實在是難以下嚥,她只是囫圇吞棗的翻了一下,看著滿篇的h戲失去了細讀的慾望,沒想到一片h文中居然還走上了懸疑的線路。
為什麼會有獻俘在城外的圍場裡,為什麼皇上的神智出現了問題,為什麼那個女人會死,還會刺殺皇上,垃圾同人文作者!下一章的劇情到底是什麼!
“豆豆啊,什麼時候給朕編朕和霖王的小段子?”蕭夙機可憐巴巴的看著才華橫溢的大佬,豆豆再也不是那個有求必應唯唯諾諾的豆豆了,朕想看個小漫畫還要等著大佬有靈感,皇上做的異常悽苦,還不如書中賣草鞋的小哥!
“皇上,那個死去的女人”豆豆猶豫道。
蕭夙機舉起雙手對燈發誓:“她真的只跟朕說了腦子有病這一件事,贏大統領已經問了朕十遍了,朕差點以為禮部把打招呼的姿勢給改了!”
“行吧行吧,快去上朝吧。”豆豆無奈的揮了揮手,給蕭夙機換上衣服,喚門口候著多時的王國福帶皇上上朝。
王國福滿臉帶笑,恰巧今天天氣好,太陽光照到他臉上,胖嘟嘟泛油光的臉晃得蕭夙機一眨眼。
“皇上,聽說太師快要從靈隱寺回來了,您這幾天還是準時上朝的好。”王國福小心翼翼道,這幾天出了這麼多簍子,等太師回來了,還指不定要怎樣腥風血雨呢,尤其是皇上的古怪,我們都十分擔憂。
“太師?是經常收朕作業的老頭?”蕭夙機撇著嘴嘖嘖幾聲,想想記憶中的太師,卻發現也淡薄的厲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