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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皇上沒有愛妃,皇上最近喜歡男人,還是霖王這樣的男人,難難難不成是忍辱負重小皇上之以身侍臣?
“皇上他怎麼了?”王國福擔憂的問道。
“可能是嚇到了吧,今日圍場碰到有人行刺,還請公公照顧好皇上,一會兒御醫也就到了。”將皇上交給眾位公公時,寒敬之殘忍的拽開了蕭夙機摟著他腰的手。
蕭夙機遺憾的撅了噘嘴,但是仍然要裝昏迷,不然被戳穿就尷尬了,今天暈的真不虧,朕一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霖王摟在懷裡,雖然霖王身上有泥,但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帥氣,還有他輕輕托住朕屁股的時候,朕真的沒有想太多!
寒敬之回府梳洗完畢,換了身乾淨衣服,不多時就有下人來報,說是蔣一白求見,寒敬之趕緊將蔣一白讓進內廳。
“怎麼樣?”寒敬之問道。
“都挖出來了,一共二十具,都是獻俘,現在贏大統領還在挖掘,說是恐怕別有洞天。”蔣一白喝了一口茶。
“獻俘麼”寒敬之皺了皺眉。
“對了,皇上究竟怎麼回事,方才贏裘在我沒好意思問,感覺皇上的臉色看起來不像是有問題啊?”蔣一白疑惑。
“我也不知道,但皇上絕不簡單,今日原本想試探皇上的功夫,卻沒想到,給自己找了更多的疑點。”寒敬之嘆了一口氣,又想起了在洞內摸皇上臉頰時的觸感,皇上的身體一定有什麼問題,只是不知道洞內的什麼東西,觸發了而已。
大馬哈魚!
所謂獻俘,就是戰敗國被捕的俘虜,大祁雖然國力強盛,但邊境地區的小打小鬧仍然不斷,所以寒敬之在邊關一守便是那麼多年,對邊關小國起到了極大的威懾作用。而送往汴州的戰俘,很多還是由寒敬之的軍隊捉來的,他們將不能用作交換的戰俘送到汴州,交給邊營司處置。
其實戰俘還分很多種,有些是無辜被送上戰場的平民百姓,甚至是婦女,這些人寒敬之覺得可憐,但又不能不加以懲戒,於是便送往大祁荒涼地區開墾荒地,用勞動贖罪。還有些軍官將士在大戰之前投降,這些人不宜殺卻也不宜重用,只允許他們作為普通大祁百姓,但是子孫可以為官為商。最後有一些人便是負隅抵抗拒不投降的,這些人本是要送去坐牢的,但既已送往汴州,也就不歸寒敬之管了。
聽說皇上之前的習慣是全部斬首,用來祭天以及警示叛賊。處置獻俘的儀式異常重大,需要國師開壇作法,細算時日,用雄黃酒浸泡獻俘,以洗清他們身上的罪孽,然後將獻俘擺作大祁旗幟的模樣,由皇上一聲令下,齊齊斬首,用血祭天,屍體則由邊營司火化,將骨灰灑在城根地下,意味著永遠被大祁壓在城下,永世不得翻身。
那麼這坑內多出來的獻俘屍體又是怎麼回事呢?
寒敬之百思不得其解,次日差人叫來肖錦書,想與他商討商討。
肖錦書接到霖王的旨意不敢耽擱,慌不迭的趕到霖王府,以為寒敬之改變了想法,準備重振大祁推到昏君。
“殿下。”
“錦書,你派些暗衛去查查圍場戰俘屍體的事,要謹慎莫聲張。”寒敬之囑咐道。
“殿下,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肖錦書出口問道。
“此事幹系重大,那些屍體極為古怪,竟能對皇上的身體產生影響。”寒敬之皺著眉,手指不自覺的敲打著桌子。
“所以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這不是贏大統領的工作麼?”肖錦書心中不快,鮮少質疑霖王的他也忍不住質問出口。
寒敬之一時語塞,思量片刻道:“本王好奇心重,實在想知道前因後果,你就去查查吧。”
肖錦書:“”霖王都胡扯到這個程度了,他也實在不好說什麼,只得拱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