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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豆豆還會給朕畫成什麼漫畫,特別可愛且盪漾,豆豆這種人才放在宮裡可惜了,真應該放到書館裡將所有小黃書都畫出來,慢慢給朕看。想到豆豆,蕭夙機回頭一看,這才發現豆豆是個根本不會騎馬的女孩,嚇得趴在馬背上瑟瑟發抖直翻白眼,蕭夙機特別可憐她,一個才華橫溢的文人,就不該做獨自騎馬這等粗魯的事,特別需要和人共乘一匹。
於是扭頭,對霖王意味深長的微笑道:“愛卿啊,朕看你的馬特別壯。”
寒敬之本能的警覺起來,他先是看了看皇上的棗紅馬,喪頭喪腦還梳著紅頭繩,滿臉沒精神的樣子,邊走還邊排洩,估計是草料喂壞了肚子,又看了看自己座下的燎原火,器宇軒昂龍騰虎躍,彷彿一個馬王一樣精神抖擻,帶領著後面品相參差不齊的馬群。
難不成皇上是在暗示自己功高蓋主有些越矩了?大抵是這樣的。可是皇上的馬實在是醜出了一定境界,這也要怪他的馬太好?邊關打仗對燎原火的磨鍊,的確是汴州養尊處優的種馬無法比擬的,但緊要關頭還是不宜多事,寒敬之思索道。於是他用力按了按燎原火的腦袋,儘量低的像棗紅馬一樣。
燎原火本來揚著脖子,趾高氣昂的接受眾馬膜拜,它知道自己非常英俊,非常神武,就算是土地主家的兒子騎上它也像個大英雄,剛想甩一甩飄逸的馬鬃,就被一隻大手猛地按了下去,燎原火一個趔趄,好懸摔在地上。
然後它就聽自己的主人道:“沒有很壯,一樣喪。”燎原火險些一撂蹶子,怒將寒敬之甩下來。
蕭夙機疑惑道:“誰的馬喪?”
寒敬之:“”
蕭夙機求知如渴,再次問道:“究竟誰的馬喪?蔣愛卿麼?”蕭夙機斜眼向後望去,寶馬墨花翎黑黢黢的,腿長脖子短,毛亂眼睛小,不說是喪反正也有點矬,霖王真是太謙虛了,明明燎原火好看的多,就快趕上朕的小棗了。
蔣一白被皇上點名,精神一震,剛要答話,卻見寒敬之神情複雜的看了他的□□一眼,蔣一白一陣緊張,自從懷疑起霖王和皇上的清白,他就再也無法直視兩人的目光了,皇上這是在和霖王說什麼吶?比比大小麼?
蔣一白趕緊一捂褲襠。
寒敬之翻了個白眼,也想不明白太史令究竟怎麼了,突然之間就怪怪的,但是實在不想追究誰的馬更喪了,只得扯開話題:“聖上的侍女恐怕不會騎馬,不如臣差人送她回去?”
蕭夙機忙不迭的搖了搖頭:“愛卿果然體貼,朕看愛卿的馬特別大,不如愛卿稍她一程?”
豆豆在後面聽著差點嚇昏厥過去,皇上這是要幹什麼吶?試探霖王殿下的真心麼?她的身份怎麼能讓霖王帶著走呢,她又不是霖王妃!皇上您才是霖王妃!
您是不知道那個無授權的垃圾都寫了什麼劇情,真是氣的原創作者渾身發抖!
寒敬之一皺眉,他這些年一直在戰場馳騁,與平民百姓親如一家,心裡根本沒有貴賤之分,自然不會嫌棄豆豆身份低微,只是這個場合實在是不合適,他摸不透皇上到底在想什麼,但公然與一年輕女子共乘確不合規矩。
“臣以為不妥。”畢竟臣是個未婚男子,豆豆是皇上您的宮女,就算寵幸也是您該做的事。
蕭夙機趕忙安慰道:“愛卿放心,豆豆不會佔你的便宜,豆豆喜歡看兩個男子在一起,比如《花月記》裡賣豬肉和賣草鞋的小哥。”這樣愛卿就可以放心大膽了,不然像愛卿長得這麼好看,定會讓人佔了便宜。
寒敬之臉色微暗:“”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花月記》該是那種書,那種沒深度沒內涵應該被禁卻偏偏不禁的淫穢之書。
“那那那是一本前人詩集!奴婢每天都和皇上一起吟詩作對,寓情於景!”豆豆趴在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