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祈凝心摘下了面紗,露出了一張頗為清麗的面容,女子眸中含淚, 看上去倒是十分傷心的樣子。
但是卿闕依舊不為所動, 對於祈凝心, 卿闕的心中並沒有什麼感覺, 所謂的道侶, 也不過是他們一廂情願,只不過如今想同時吊著他和御星河罷了。
這些小把戲,他真的連拆穿都懶得拆穿了。
可是這祈凝心卻是一個厚臉皮的, 一個勁兒往卿闕身上躥,卿闕不耐煩,直接用靈氣斷了她的腳腕。
“啊——”祈凝心大叫了一聲,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本尊的話,向來只說一遍,你若再做糾纏,可就不止你一人倒黴了。”
卿闕就冷冷瞥了一眼祈凝心,祈凝心在感覺到腳腕鑽心的疼痛時,亦是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
他的話,從來不是玩笑。
原本她還自詡曾經是他的未婚妻,十分了解他。
但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從未去認識過他。
又或者說,如今的卿闕,當真不是兩百年無妄宗聲名遠揚的那人了。
現在的卿闕,冷漠、殘忍,就像那沾染了血漬的霜雪一般,早就已經不是當初的他了。
御星河看著卿闕離開的背影,原本想要說的話還是嚥了回去。
“這是接骨的藥,早些服用。”御星河冷淡地說道,“原本,你就不該跟著我一起來的。”
說完這話,他就轉身吩咐隨身的侍女照顧祈凝心。
祈凝心疼得直冒冷汗。
即便祈家如今已經沒落,但是對於養育祈凝心,還是用著嬌生慣養的方式,祈凝心的天賦又不低,甚至可以說她的能力是神明的眷顧。
是祈家崛起的一個希望。
若不是這次碰上的是卿闕這塊硬骨頭,祈凝心根本就不可能在祈家的保護下受傷。
隨行跟著的高手出現在祈凝心的面前,跪著謝罪。
“無用之輩。”祈凝心冷冷地看著下方跪著的侍從。
“還請小姐責罰。”
“罷了,碰上他,也算是你運氣不好,反正,這次,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你先退下去。”
御星河對於祈凝心還算有些上心,留下來的藥也確實見效很快,祈凝心在侍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手上還拿著原本的水晶球。
水晶球上顯示出了一隻雪白幼崽的影像。
祈凝心眯了眯眼睛。
原來是卿闕如今一直抱著的幼崽。
未曾想,竟然是這隻看上去並不怎麼聰明的幼崽。
這,就是卿闕的契機麼?
祈凝心突然有了幾分輕視。
不過就是一隻沒什麼修為的幼崽,當真能夠在之後幫卿闕翻盤麼?
當然,雖說心上是這麼想的,祈凝心向來性子謹慎,她還是做了一些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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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蓉蓉在外面凍得發抖。
她已經在外面蹲點許久了。
她原先想著,能夠在築基組脫穎而出的,未曾想,出師未捷身先死……
剛上臺,就被踢了下去。
對方是個築基後期的,對上她一個築基初期……
真不知道這裡面抽籤的貓膩有多少。
唉,她還想肖想一下貌美師尊來著呢。
結果,都還沒有冒頭,就被刷下去了。
現在接了一個系統的番外任務,搶奪她現在正在蹲點的女人的靈寶。
就是那個類似於可用來占卜的水晶球。
因為系統說,這個原本是屬於另一個位面女巫的道……具,上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