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這年輕公子竟緊盯著自己,一臉的焦急。
「八郎,你怎麼和他在一處?快過來!」那人對蘇好意說著邊走上前來,試圖把她拉過去。
「你離遠些,她是我的人。」權傾世眯起眼睛,全身都繃緊了。
他的隨從擋在前面,不讓那人靠近。
「你認得我?」蘇好意迷惑又好奇:「你又是誰?」
「別聽他的,你是我的才對。」那年輕公子說著拿出來一個東西給蘇好意看:「你還記不記得這東西?」
他手裡拿的是個小金龜蘇,蘇好意的確覺得很熟悉。
可權傾世那裡也有讓她看著眼熟的護身符啊!
「哼,她怎麼可能是你的?!」權傾世冷哼道:「你自己不中用,還不趁早放開手。」
「我看你也未必中用,」那人的神情雖不像權傾世這般鋒利,但更顯得沉穩從容:「她現在還是處子之身,你沒資格嘲笑我。」
「咦,你怎麼知道?」蘇好意更覺得好奇了。
「我遠比他了解你,你喜歡吃烤肉和蜜餞,雨雪天氣特別愛睡覺,」那人向蘇好意說道:「而且睡覺的時候必須脫掉襪子,蓋上被子,否則便睡不著。」
他越說蘇好意越心驚,因為他說的都對。
權傾世卻受不了了,攬著蘇好意就要往銀樓裡走。
沒想到那位公子居然推開權傾世的侍從追了上來,一把扯住了蘇好意。
「你們都是廢物嗎?!」權傾世怒極了,朝隨從們罵道。
幾個隨從便拿出了兵刃,可那人根本不怕,只說:「除非你們將我殺了,否則我必須帶她走!」
蘇好意真是為他捏了一把汗,因為權傾世和他的手下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場面如此劍拔弩張,周圍的人都躲得遠遠的,誰也不敢插手。
她的兩隻手分別被兩個人扯著,誰也不肯松一點。
而權傾世的手下終究沒有對那個人動手,蘇好意便覺得這個人也一定是有來頭的,起碼權傾世和他的手下對他都有忌憚。
「八郎,跟我回去。」那人的眼睛像夜空像深潭,蘇好意只要看過去,就覺得自己被深深地吸住了。
「別聽他的。」權傾世手上又加了力氣,握得蘇好意骨頭都疼。
蘇好意看著權傾世,他的眸子裡滿是傷色,他不是在威脅自己,他是在祈求。
此時的蘇好意左右為難,她不知道該相信誰。
她真恨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我可不可以問他幾個問題?」蘇好意問權傾世:「他應該是認識我的。」
「我叫司馬蘭臺,你平日裡喜歡叫我師兄。我們不止認識,我們還拜過堂,」那人似乎怕蘇好意疼,並沒有再用力拉扯:「你若不信,我可以帶你去找你的母親。」
「不許!」還沒等蘇好意開口,權傾世便發了瘋似的大喊起來,他將蘇好意用力扯到身後。
他力氣太大,蘇好意還是摔倒了。
「你弄疼她了!」司馬蘭臺也生氣極了,他企圖推開權傾世扶蘇好意起來。
但權傾世又怎能讓他如願?於是兩個人便瘋狂地扭打在一起。
權傾世的手下見了,自然要上去幫忙。
這時從遠處跑過幾個人來,口裡喊著:「反了天了,居然敢打我們公子!」
不用問了,這些人一定是司馬蘭臺的隨從。
兩夥人也不用兵器,就比誰的拳頭硬,誰的腳尖狠。
站在一邊的蘇好意茫然無措,看著打得亂糟糟的兩夥人,只覺得頭痛欲裂。
「蘇八郎!你怎麼回來京城也不來找我?!」打鬥聲中插進來一個高亮嬌憨的聲音:「你這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