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大家做起事來,也更盡心。
而且還把年輕後生留在村裡,保證了村裡的有生力量。
說句不好聽的,萬一跟別的村子發生爭執,村裡後生多,幹架都不帶怕的。
村裡執事堂的人,一般都是一家出一個青壯,不單負責懲戒犯錯的族人,還負責安全守衛。
包括但不限於,出現本村出嫁的閨女被欺負了,去討公道,哪家親家來鬧事拉架壯聲勢,村裡進了野獸去驅趕,趕上乾旱去搶水等等一系列需要壯丁的事情。
所以謝寶田見謝玉姝把事情說定了,便抽空去祠堂開了個會,最後定了一人每月給三百個銅板的月錢,剩下的就留著給族裡添置一些必要的工具和孤寡老人、孤兒,和特困家庭的救助。
這類人整個村子也就那麼兩三個,族裡搭把手就能給他們個生活保障,倒也沒人出來爭這點東西。
訊息傳出去後,謝家村因為這一舉措,又在十里八村的火出了圈,好多其他村的村民都恨不得搬去謝家村去住。
這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穿道袍都撞鬼,蕭老頭一家這幾天都已經大門緊閉,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也沒誰敢再出來作妖,但因為謝家村的這一小小的舉措,又被蕭家族人圍攻了。
院裡頭時不時就被扔進來一個臭雞蛋,爛菜葉,外頭還有人不斷咒罵
“一家子倒黴催的,有福不會享,把俺們的福氣也給作沒了,活該你們兒子去流放,閨女被休!”
“一家子族裡的罪人!滾出鳳凰嘴!”
“癱到炕上活該,這都是自己作的,咋不一家子都癱了呢!”
外頭罵一句,柳寡婦就摔打一次,氣急了還打蕭老太太兩巴掌,對蕭豔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都是你們娘倆害得,作死的貨,自己沒福過不了好日子,害得我們也跟著被戳脊梁骨,晦氣玩意!咋不嘎巴一下死了呢!”
蕭老太太一輩子作威作福,哪受得了柳寡婦這樣說打就打說罵就罵,氣的眼睛瞪遛圓,嘴裡哇哇叫,也說不明白一句話,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著柳寡婦。
蕭豔剛開始還跟柳寡婦對打來著,可是柳寡婦在蕭家這大半年,養的膘肥體壯,蕭豔跟她一比,跟個小雞崽子似的,被柳寡婦打了兩頓,倒不敢跟她動手了。
柳寡婦也算看出來了,簫毅讓他們作的,認不認這家人還得另說呢,誰還慣著她們?
不但把蕭老太太和蕭豔幹服了,還把蕭遠航那三十三畝地要回來二十三畝,賣了三畝地花用,餘下的二十畝都記到了自己兒子名下。
說等以後供他兒子讀書用。
蕭老頭聽了,也同意了,又把希望全寄託在這個幾個月的奶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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