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珠被謝玉姝掰住手指,哭的稀里嘩啦的,沒一會就求著謝玉姝鬆開她。
簫毅本也不想跟天水他們打,見楚明珠哭的稀里嘩啦的,找個機會就抽身回來了。
見謝玉姝還掰著楚明珠,開口勸道
“玉姝,她已經知道錯了,你就放開她吧,如果你心裡還有氣,要打要罰,你衝我來!”
謝玉姝聽著簫毅的話,內心生出一股無力感,他總是抓不住重點,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無論自己說的多明白,感覺都是對牛彈琴。
話不投機,多說無益
“南星,去庫房把蕭將軍拿把刀給他取過來!
簫毅,你身披甲冑,於國有功,我不會跟你動手,你的刀,其實我早就想還你了,只是我一直很忙,忘記了,現在正好還你,往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我最後再跟你們兩個說一次,別來惹我!
你們兩個那句輕飄飄的道歉,我聽了噁心!”
謝玉姝這番話說的很平靜,但簫毅卻聽出了認真,心裡也慌了,卻又不知說些什麼,好像說什麼都是錯的!
謝玉姝說完,轉身回府了,南星把那玄鐵短刀給了簫毅,下令關了郡主府的大門。
留下楚明珠一行如同跳樑小醜一樣,狼狽的站在門外!
沒有楚明珠想象中的,眾人對謝玉姝口誅筆伐,也沒有簫毅想象中的楚明珠與謝玉姝握手言和。
反倒是時不時冒出來一聲
“看起來這麼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敢殺人呢!”
“腦子想啥吃呢!道歉就好好道歉,在人家門口哭唧唧,多膈應人!”
“再說,殺人未遂,道個歉就算了?誰命這麼不值錢?”
楚明珠這次是真的哭了,被一幫人圍著指指點點,臊的臉色漲紅,低著頭,捂著臉轉回馬車裡去了。
簫毅拿著那把玄鐵短刀,想著謝玉姝拿著它上山出門,給他們找水找飯,帶著它去城裡賣藥,打了手術刀,給他治腿,感覺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可一下子,就什麼都變了!
唉!沒有人能理解他的心情,無處話淒涼!
簫毅長嘆口氣,有些頹敗的回了將軍府。
他清楚的感覺,自己要失去謝玉姝了,可是心裡又那麼的不甘!
楚明珠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麼丟過人,簫毅卻都沒有哄哄她,只把她送到門口就藉口回去了,氣的她回府又是好一頓哭。
錢嬤嬤見她哭的差不多了,才上前問怎麼回事?不應該呀!男人都有保護欲,世人皆同情弱者,楚明珠兩樣佔全了,怎麼會輸呢!
楚明珠哪有臉面說剛才的事,每每回想起剛才在謝玉姝的門口,被人指指點點的時候,她臉上都火辣辣的。
桃紅見自家主子只是哭,便硬著頭皮站出來,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錢嬤嬤。
錢嬤嬤聽了,臉色陰沉
“這個謝玉姝!她竟然敢如此咄咄逼人!
倒是我小瞧她了!”
直接以強壓弱,絲毫不在乎形象,宮裡沒有這麼玩的,她有點不會了!
趕走了楚明珠和簫毅,謝玉姝覺得心裡敞亮多了,回去歇息了片刻,便去了鋪子裡。
太安府那邊又送過來一批玻璃,庫房已經快堆滿了,謝玉姝便指揮人把這批按類目擺好。
底下一層全是各種普通規格的玻璃,和花色普通的茶具。
二樓都是精品,包括鏡子、藝術杯子,還有各種規格的鏡子。
聽說各國使臣都快到了,總不能等人到了現開業,那樣羊毛薅的太明顯了些,提前開業,正好先熱熱場子,把名聲打響,於是謝玉姝把開業的時間定在了二月十八這日。
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