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紙謝玉姝都是畫的一式兩份。
如果鄭大成做出來了,剩下的那份,她就獻給朝廷。
否則朝廷都沒有的兵器,她有,豈不是作死!
如果打不出來就罷了,鄭大成都打不出來,她冒然交上去,工部也打不出來,她豈不是成了矇騙聖上!
畫完了圖紙,謝玉姝帶著去找了鄭大成,打鐵是鄭大成的老本行,所以一看到謝玉姝給的圖紙,立時眼冒精光,拍著胸脯保證一個月內,肯定打的出來。
謝玉姝聽了點點頭便讓他自由發揮了。
接下來就是人手的問題了。
買人,又得是一筆錢,算起來她都好久沒有進賬了,回屋拿下簪子數了數銀票,還剩七百多兩了。
想維持外頭四個工廠醫院的秩序,再加上山莊的安全,和玻璃運輸這方面,最低也得再添個五六十人,而且這五六十人都得是十七八歲到二十五歲之間的青壯年,按六十人算,連買人,帶這些人的裝備,吃喝,就得花個六七百兩。
她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初一一般都去廟裡上香拜佛祈福,初二是回孃家的日子,初三到初五都是親戚之間拜年,初五以後才是朋友之間相互拜訪。
謝玉姝打算初六帶著孫崇仁去晉陽溫家一趟,拿著幾份玻璃製品去溫大那隻鐵公雞身上拔幾根毛。
再就是皇上那邊,也不知道他看了玻璃鏡子什麼的滿不滿意,能賞多少,聽韓仲玉說,頂多三千兩,也許一千兩,可她要蓋九棟別墅,四五個工廠醫院的,這點銀子也不夠啊!
人參蛇膽是不能再賣了,她還想著過兩天把它們做成保命的藥丸呢!
韓仲玉那也沒錢!
還能去誰那搞點錢呢!
謝玉姝正扒拉著銀票一籌莫展呢,韓仲玉便帶著銀子和皇上給的皇商牌子來了。
謝玉姝聽說韓仲玉來了,便把銀票卷吧卷吧塞進簪子裡出去迎接了。
“韓大人是來——送年禮的?”
謝玉姝看著韓仲玉身後誇張的一馬車箱子問道。
“不光送年禮,還有皇上的口諭和皇商令牌。”
“皇商令牌?給我的?
我成皇商了!哈哈!這大齊皇商這麼好當啊!
皇上賞沒賞銀子?”
謝玉姝一聽自己成了皇商高興壞了,一連串的問道。
韓仲玉看她高興的什麼似的,把皇商的令牌遞給她,道
“只給了令牌,沒賞銀子!不過,皇上倒是拿了銀票入股了!
要跟你四六分,你六,不過你這就包括給府衙分紅的,他一,國庫三。
當然,這三成直接抵稅了,只是不用透過地方,直接交到國庫。”
“入股?入股也行啊!反正也是要往國庫交稅的,省了中間環節,還不怕被層層盤剝了呢!
對了,皇上拿多少銀子入股?”
“三萬兩,吶,收好!
而且,皇上要在農曆二月十九給太后辦六十大壽,給各國的請帖已經發出去了,皇上的意思是,趁此機會,狠狠賺他們一筆,你這裡要趕製一批玻璃,高價賣給他們。”
“二月初九?現在才正月初五,還有四十多天,我讓他們趕一下工,再加一個爐子,儘量多做些吧!”
謝玉姝接過銀票刷刷刷的數了一遍,看了又看,美的不行
“剛還愁錢不夠呢,這就來了,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韓仲玉笑道
“銀子是皇上的,我可不敢居功!
這些是我送你的年禮!你看看喜不喜歡?
我也不知道年禮要送些什麼好,本來是要送你一些布料首飾的,正好我娘又送來一些年貨,我看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