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禮三人吃完飯便直接打聽著路去了府衙,正好劉南劉北都在,蕭文禮雖然與他們不熟,但上下屯的互相之間也都認識,打聽點事的面子還是有的。
聽有人叫自己,劉南出來一看,竟是蕭文禮,劉南瞭然的道
“你們是來幫著打聽蕭遠航的事吧!”
“是啊!劉南兄弟,我們聽說蕭遠航被抓了,說是科舉舞弊,被奪了功名了!
蕭大叔託我們來打聽打聽到底咋回事!
我們來到這,還聽說他害人了,這是真的嗎?”
劉南雖然見不上蕭遠航和蕭老頭蕭老太太,但是對蕭文禮爺倆印象還算不錯,便很給面子的道
“科舉舞弊的事證據確鑿,已經定了罪了,擼了功名,打了板子,現在在牢裡押著呢!
害人的事,雖然現在證據不足,但是他同夥都抓回來了,一審就知道了!”
“那他這個會怎麼判?大概有個數嗎?”
“這個不好說,如果證實他確實是兇手,他們家態度好,主動賠罪,補償,求得受害人原諒,興許判的輕點,打板子,蹲大牢。
如果態度不好,興許流放哪個礦區做苦力,也興許明年秋後問斬,這是在受害人原諒的情況下,如果人家不原諒,那就沒商量了。”
這兩條路肯定都不是蕭老太太能接受的,發配到礦區做苦力,那比驢還不如。
驢幹一天活,主人還給添頓好的草料
礦區的苦力,那是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還有人拎個鞭子在後頭看著,慢一點就給一鞭子,一天三個黑窩頭,餓不死就得玩命幹,說白了,那裡都是流放的犯人,根本不被當人看,也不比砍頭強啥!
蕭文禮聽了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啊,但是路都是自己走的,他也沒辦法。
“劉南兄弟可知道哪天再審這個案子?”
“六日後。”
“行,那謝謝劉南兄弟了,你們忙,我們就回了!”
“行,往後來這,有事開口,我們兄弟還有差事,就不送了!”
劉南客氣了幾句就回去當差了。
蕭文禮他們算著還有六天,顧不得休息便直接回去了。
蕭老頭和蕭老太太又煎熬了三天,蕭文禮三人回來了,聽說蕭遠航不但不是被冤枉的,還有可能害了人,搞不好的流放或者砍頭,倆人頓時眼前一黑,差點暈了。
蕭文禮和兩個年輕的小夥忙掐了倆人一把,將倆人搖醒
“大叔,嬸子,你倆可不能暈吶,還有三天就開審了,你倆要是還想救人,立馬就得動身了,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我問了劉南兄弟,要是你們家態度好點,給受害人賠個不是,自主賠償,求人家原諒你,蕭遠航也能減輕點刑罰,你們抓緊拿個主意吧!”
“這、這得給人家多少啊!我的銀子啊!我還沒捂熱乎,哎呦天老爺呀……”
蕭老太太又開始哭唧唧的要拍大腿。
蕭文禮幾個可不愛看她這一套,該說的話都說了,怎麼辦可不是他們能管的事,於是道
“叔,嬸子,剩下的事你們自己拿主意吧,我們幾個為了不耽誤你事,歇都沒敢歇,一股勁的趕回來,都快跑散架了,我們的回去歇著了!”
蕭老太太見他們要走,還不忘問了句
“那五百個銅板就都花了?剩下的給我拿回來呀!”
蕭文禮氣的想罵人,另外兩個小子也摟不住了
“大嬸子你想啥呢!就這我們還一天只吃兩頓飯呢,這大冷的天,你以為我們晚上住荒郊野外呢,還想著剩下點,沒找你補兩頓飯就不錯了!”
“嬸子,你要是信不著我們,以後你家有事別找我們了!”
三人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