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仲玉罕見的黑了臉,冷聲道
“本官可沒收過什麼學生,你莫要胡亂攀附關係!”
套近乎沒套上的蕭遠航有些不死心,又要開口說什麼,奈何謝玉姝耐心盡了,有些惡劣的開口道
“前些日子我在府城義診,碰見一個叫孫崇仁的學子,聽說也在永和縣的縣學唸書的!
不過,聽說他的策論被人盜用了!
以前求助無門,還被人打斷了腿,如今聽說來了個青天大老爺,說是要去告官討公道呢!
蕭遠航,既然你們都在一個書院,你可聽說過這事?”
說完,看蕭遠航變了臉色,又轉頭故意問韓仲玉
“對了,韓大人,那學子沒去衙門找你申冤嗎?
我聽說科舉舞弊可是重罪,你說這事要是查出來是真的,一般都怎麼定罪?”
韓仲玉當然知道她的意思,冷著臉道
“視情節輕重,打板子或者流放,五代以內不得參加科考!”
“誒呦!那豈不是五輩子都翻不了身了!真是可惜呀!
蕭遠航,你說你們書院誰呀,這麼蠢壞蠢壞的,你知道不?”
蕭遠航雖然不知道他老底已經被扒了,但做過的事到底是心虛,那副深情款款的樣子也裝不下去了,支支吾吾的道
“我、我還未聽說過此事!”
“哦,那可太遺憾了!我還想看看是誰這麼蠢,還狗膽包天的挑戰律法,看來是看不到了!”
“無妨,既然那人鐵了心要申冤,必會寫了狀子來府衙告狀的,到時候你要想看,我派人通知你!”
蕭遠航那邊一聽,立馬繃不住了,也顧不上扯那些有的沒得,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想自己有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落在孫崇仁手裡,孫崇仁到底在哪,該不該一不做二不休,將人滅口!
心裡百轉千回,但當著韓仲玉的面,卻絲毫不敢露出痕跡,這會他恨不得自己沒出現在這裡過。
謝玉姝也早就煩透了他,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還得強裝鎮定,想必是沒心思再來噁心了,便警告道
“我與你們蕭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與你蕭遠航更是如此,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別出現在我面前礙我的眼,否則我真不客氣了!”
“走!”
謝玉姝說完,驅馬疾馳而去,韓仲玉冷冷的瞥了蕭遠航一眼,也策馬追了上去。
被蕭遠航一攪和,什麼好心情都沒了,謝玉姝回到山莊二話不說,直接去了孫崇仁的住處,原本想多留蕭遠航幾天,可是他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往自己跟前蹦躂。
癩蛤蟆蹲腳面上,不咬人它膈應人,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原本還想著等他作夠了自己遭報應,但現在她等不了了,既然他自己非要作死,那就早點成全他!
孫崇仁的手術已經做完快一個月了,如今已經拄著柺杖在院裡來回走了!
見了謝玉姝,拱手道
“謝大夫,您來啦!
見過韓大人!”
“起來吧!恢復的如何了!”
“還不錯,已經在院裡走了幾圈了!”
謝玉姝剛才是一時氣憤,恨不能立馬就看到蕭遠航被剝奪功名打板子,但現在見孫崇仁還在拄拐,突然有些不想開口了,反正也不差這麼幾天。
不料這一猶豫,卻被孫崇仁看出來了,開口問道
“謝大夫,可是有什麼事?”
“嗯,也沒什麼大事!”
韓仲玉揹著手道
“剛才在城門口,我們碰見蕭遠航了,此人甚是無恥,如今見你們謝大夫被封了鄉君,又掉過頭來花言巧語哄騙你們謝大夫來了!
你們謝大夫被噁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