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莊主被退了親事,壞了名聲,讓村裡人說盡了閒話,蕭家沒句道歉不說,蕭遠航兩口子還攛掇他那瘸腿的二哥來娶我們莊主,大旱的年月,我們莊主嫁過去就進深山老林找水找吃的,還差點被蕭遠航媳害了性命!
找了水回來,蕭遠航更是不要臉的想著他娘偏愛,幾次三番的搶我們莊主的吃的和水!
索性我們莊主跟外公學了些本事,不但在山裡活著出來了,還帶著附近幾個村子的人找到了水源又找了些吃的,還賣了些錢,那蕭遠航又不要臉的算計我們莊主賣藥材的銀子在外頭逛花樓,喝花酒,絲毫不管手續兄弟的死活!
就這德行,他能幹出啥好事來!
那個簫毅更是,我們莊主才辛辛苦苦把他的腿給治好了,活蹦亂跳了,他轉頭就帶著兒子跑了!
他跑了就算了,他那個娘,還把我們莊主辛辛苦苦蓋的房子霸佔了,給她出嫁的閨女住,反倒把我們莊主休了,你說說有這麼缺德的人嗎?
韓大人,要我說您就該好好的查他們,這樣心腸歹毒的人,指不定還做了啥壞事!最好把他們都判了,趕到邊關去做苦力!”
“你行了啊,陳述事實就老老實實的說,不要帶個人情緒!韓大人怎麼斷案由得你多嘴!”
謝玉姝見南星越說越沒譜了,忙制止了她,南星也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自己僭越了,吐了吐舌頭閉了嘴。
謝玉姝其實沒覺得自己有那麼慘,描補道
“簫毅娶我給了謝家十兩聘禮,讓謝家在大災中活了下來,我幫他照顧孩子治腿算是還他恩情,我們算兩不相欠了,沒必要扯到蕭遠航的事情裡來,在蕭遠航的人品問題上,我和南星意見一致,好了你們繼續。”
韓仲玉聽的氣憤不已,不自禁的拍了下桌子,憤憤道
“無知村婦便也罷了,書院之中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看來本官要清一清官場,肅一肅書院這股歪風邪氣了!”
韓仲玉簡直不敢想象,一個讀書人言而無信,見利忘義就夠無恥的了,還能做出欺壓算計長嫂財物出去逛窯子的下作之事,簡直丟盡了讀書人的臉!
何況這中間還夾雜著科舉舞弊的事情,科舉作為朝廷選拔官員的重要途徑,不單事關莘莘學子的前途,更關係國家前途,若考上來的都是徇私枉法的人,誰還能為民主事?
科舉舞弊向來是大事中的大事,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必是要嚴查的!
“這件事本官必會嚴查,只是官府辦案需要證據,他們在這經營良久,本官初來乍到,突然調查此事也未必能查出什麼證據,你先安心治傷,待你傷勢好轉,準備好證據,此事或許得從你身上撕開口子了!”
韓仲玉甚至如果官商勾結或者官官相護,憑他一個剛到任不久的新人,夠嗆能查出什麼,查到最後很可能一無所獲,還是得有人挑個口子才好下手!
孫崇仁的到了韓仲玉的承諾,立馬精神煥發,再沒有那死氣沉沉的樣子,又對韓仲玉拜了拜
“草民多謝大人!謹遵大人指令!”
雖然不能馬上辦了蕭遠航幾人,但想到報仇有望,孫崇仁還是肉眼可見的高興。
謝玉姝也挺高興,早就看蕭遠航那廝不爽,整日裡端個秀才的架子吆五喝六,果然做了壞事只有遭了報應才讓人心裡舒坦!
孫崇仁恨不能立馬就跳起來拿證據,找證人,把蕭遠航幾個告到府衙,一臉期待的看向謝玉姝
“謝大夫,我這腿傷?”
“當時腿是從哪裡斷的?”
謝玉姝問道。
“第一次是膝蓋,後來打板子,傷的是腰,謝大夫,您真的正把斷腿治好?”
“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