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是我的太太了,你也不可以詆譭她,汙衊她,你這樣的行為讓我非常不爽。”
陳紹元懵了。
秦明遠又強調:“給我太太道歉。”
陳紹元聽著來氣。
……這什麼和什麼啊?找他出來喝酒,難道不是來吐槽前妻的嗎?還左一口我太太右一口我太太。
他心底有氣。
“秦明遠,你瘋了不成?喊我出來耍著玩?”
秦明遠固執地問:“你單從我的話裡就判定我太太出軌,你有證據嗎?你有確鑿的證據嗎?沒有的話,你怎麼敢用水性楊花四個字來形容我的太太?她從來都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大抵是他眼裡的偏執嚇著了陳紹元。
陳紹元覺得他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個瘋子,沒有喝醉也醉了的瘋子。
他說:“好,我道歉,我不該說你前妻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收回這句話。”
秦明遠說:“誇她。”
陳紹元沉默了下,問:“在我來之前,你有喝酒嗎?”
“沒有。”
陳紹元看著他。
這會兒是真同情秦明遠了。
他現在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可憐蛋。
蘇棉實在沒想到會在月茗公館裡碰見自己的前夫。
她這幾天過上了沒有秦太太頭銜的日子,內心和身體都是無比的舒適和自在,有時候隱隱有種在做夢的不真實感。
直到今天碰上了秦明遠,那種不真實感才徹底消失了。
她確確實實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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