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一天雲頂玉城中某處紅樓裡,數個衣衫華貴的青年匯聚在一堂中,一邊聽著場中伶人的演樂一邊談天說地。
他們身側依偎著美人,享受著美人含情帶笑敬上的靈酒,又有一群臭味相投的好友一同昏天暗地的胡鬧,好不痛快的樣子。
室中除卻演樂的伶人以及侍奉的女子等,一共有七人。
七人中修為最低有元嬰中期,最高是化神中期,便是坐在最中央的那位,觀其服飾樣貌樣樣精靈氣盎然,顯然不是凡品。
由此也可推想在場人的身份並非什麼低階散修或者是尋常家族門派弟子,最起碼也是有高階修士庇佑的仙二代才對。
只見這群仙二代們享受著香風軟語,聽著陽春白雪,但交談的內容卻是十分接地氣的八卦,
“我聽說海族那邊停戰了,老爺子因為這可惋惜了好久。”
一個元嬰後期穿著一身白錦的男子轉移了話題
“可不是得搖頭嘆息撮牙花子麼!
咱們玉家還有其他好幾家煉虛勢力趁海族內亂的機會賺了多少?
說是盆滿缽滿都不為過。”
有人笑嘆,顯然和家中長輩關係很是親厚的樣子。
“聽你們這麼說,我倒是又想起一件事來。
大概是三年前,一場茶會上席間有顧家的道友說起海族戰爭我們人族從中謀利的事,不知道為何摧虛門的遲道友一下子面色就變得不太好了。
正巧被我看到眼裡,好奇之下我就打聽了一番,才知道這摧虛門根本沒搭上海族的線,無論是藍象族還是海多族,都把摧虛門的人給拒之門外了!
真是笑死我了,可難得看摧虛門的人吃癟,真是痛快。”
那紫衣男子手裡拿著一根筷子,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笑的直敲杯口發出“鐺鐺”的輕響,猶如說書般引得在場人鬨堂大笑。
顯然,在場這些人都是和摧虛門不怎麼對付的。
不過說出去也不奇怪,在場這些二世祖們不是玉家的便是玉家附庸勢力的,玉家底蘊不如摧虛門,剛剛成為合體勢力的時候沒少收到摧虛門的打壓刁難以及找茬,雖然時過境遷如今面上一團和氣,但私下裡玉家一些修士還是不免把這種對摧虛門不滿的觀念傳給了子侄們。
故而,即便是這些二世祖們不學無術除了花天酒地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也不妨礙他們討厭摧虛門。
既然有人開了個頭,自然就有人添油加醋添磚加瓦,
“這件事我也知道一些。
不僅僅是摧虛門,就連那些附屬勢力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海族那邊吃了個閉門羹。
你們說這藍象族要是拒絕他們也就算了,畢竟藍象族和顧家有商業往來,還是聯盟;摧虛門之前那麼噁心打壓顧家,海族戰事一發,顧家又是援兵又是物資資助的,藍象族要是還能給摧虛門好臉色看就有鬼了;
但是這海多族為什麼也拒絕摧虛門了呢?
這可太有意思了。”
這時,那紫衣男子又是一敲杯口,
“什麼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就是嘍!”
“之前他們為了打壓顧家,還說顧家和海族通商是資敵,結果為了發戰爭財還不是眼巴巴的去‘資敵’了?
可笑的是就連資敵都沒資成功,還鬧出來不少笑話,我爺爺知道這件事之後笑的哦,嘴都合不上。
連給我的貢獻點都比平常多了不少。”
時隔多年,這些修士又把摧虛門“秘密制定”的針對顧家的事情說了出來,彷彿早就知道了這些事情一樣。
也是,這些二世祖們雖然別的不行,但是打聽訊息知曉一些隱秘還是不難的,也因此,他們知曉的八卦也就更多更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