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當初只把鏡片分給了修煉了哪個什麼五行牽引術的弟子,以方便他們找到彼此?
齊知這邊思考著,卻聽屋內堡主冷笑了一聲,
“你這若夢樓想要探知訊息什麼的很方便吧?
我聽說你最近在尋找高階真法師,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古修洞府吧?”
堡主陰陽道。
卻不想,他此話剛落,屋內的氣氛頓時就冷了下來。
落針可聞。
只見屋內一身羅衣的芙蕖冷著一張臉,靜默了半晌,忽然冷笑一聲,
“原來你都把事情調查清楚了,才來問我。
你的膽量不小嘛。”
只見堡主冷哼一聲,周身氣勢展露無遺,
“怎麼?你還敢對我動手不成?”
不怪這堡主有恃無恐,他修為早已至化神後期,而對面這位美麗動人的芙蕖姑娘,才不過化神初期。
更何況,身為寧堡堡主,他身上的各種高階靈物保命靈物也比這位芙蕖姑娘多得多,就算是有陣法相助,芙蕖也奈何不了他。
勢力和物力皆佔上風的情況下,堡主有恃無恐。
最重要的是,他手上的那一片鏡片被他放在了何處,除卻他自己無人知曉。
屋外,齊知眨了眨眼睛,開始思考要是這兩人真的動起手來的話,他要不要救堡主一命。
他好像說過,有他在,不會讓那邪修害了門主的小命這種話的。
但轉念一想,這女子又不是邪修,堡主若是死在他手上的話也不算違背自己的諾言吧?
不過若是堡主死了的話,就暫時沒有人配合自己調查那個邪修了。
齊知這邊思考著,屋內氣氛僵持了半晌,最終還是芙蕖打破了僵局,只見她周身法寶縈繞,看著坐在對面的堡主,不耐煩的道:
“那你想如何?”
堡主聞言,面上神色忽然變得和善起來,
“這就對了嘛!
怎麼說我們都是同門,何必要吵吵鬧鬧兵戎相見呢?”
那堡主虛情假意的笑著,又道:
“千極殿雖然覆滅多年,但是直至今日,依舊有不少人惦記著千極殿的道統和寶物;
以你我之力,重建千極殿難之又難;
左右千極殿現在也沒多少弟子了,不如就此散去,至於千極殿山門中的寶物,即便是你我平分,也足夠我們修煉到煉虛後期綽綽有餘了。”
屋外,偷聽的齊知直呼好傢伙,這是來狼狽為奸的啊!
“平分?”
芙蕖反問了一聲,隨後面色不耐的搖了下手中團扇,
“你手中只有一片鏡片,也想和我平分?”
芙蕖翻了個白眼,就差把“你也配?”這三個字直接說出來了。
別說,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是翻白眼也是風情萬種
堡主並不將芙蕖的話放在心上,反而笑了笑,道:
“想來芙蕖姑娘將信物收集完全吧?”
芙蕖微微一笑,溫婉至極,說出來的話卻不太溫婉
“廢話。”
她說完,搖扇子的動作忽然一頓。
她看向一臉憨厚的堡主,冷笑一聲,
“怎麼?
你想去收集剩下的那幾個信物?”
看著芙蕖略顯驚訝的表情,堡主也沒有反駁,而是問:
“有何不可?”
聞言,芙蕖竟笑了起來,只見她笑的花枝亂顫,笑完之後不忘諷刺堡主,
“我還以為你有多正人君子,結果竟也和我這小女子一般;
早知道你有這心思,也能省去我不少力氣。”
面對芙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