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時拔出寶劍。
劉徹抬抬手,“沒事。前面是條溝,吾剛才沒注意。”往四周看了看,“看來咱們只能從大路進村了。”
“現在過去?”衛青問。
劉徹抬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高山,嘴角溢位一絲笑,“不!吾要看看淡漠名利,心在田野的謝三郎究竟瞞了吾多少事。”
“三郎叔,看到我們收這麼多棉花是不是特後悔自己沒種?”
謝琅扭頭看向說話的人,嗤一聲,“錢小花,六月底種棉花的時候你們是怎麼說的?”
“什麼怎麼說的?”
揹著剛剛摘下的棉花,正準備回家的秦紅猛然停住腳步,“你忘了?”
“我說什麼了?”錢小花下意識回想,沒什麼啊。
秦紅無語,“三郎給咱們棉籽,咱們每家給他一斤剝好的棉花。”說著,心中忽然一動,直視錢小花,“你這女人又想耍賴?”
“肯定的。”馮英家的棉花開的不多,去地裡掃一圈就完了。此時正蹲在路邊拔草,準備拿回去餵驢。聽到秦紅的話冷哼一聲,“全村人都記得,就她不記得,怎麼可能。”
錢小花張了張嘴,“我真不記得了。什麼時候說的?”
“三郎教咱們種棉花的時候。前里正說回頭棉花種出來,一家給三郎一斤。你們當時都說應該的。現在想起來了沒?”馮英問。
錢小花沒印象了,見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就很痛快的說,“想起來了。”
“等你到家不會又忘了吧?”馮英盯著她問。
謝仲武的妻子和姚桂芝立刻走過來。
錢小花連忙說:“不會,不會。”
會她也不能認。否則這些女人能撕了她。
“那你把棉花給三郎。”馮英對她極其不放心,“放在這個筐子裡。”說著話把她的揹簍舉到錢小花面前,“倒在裡面,連同我的一塊給三郎。”
“我還沒剝。”錢小花道。
馮英:“我幫你剝。”隨即轉向謝琅,“這就算我給你的了。”
謝琅雙手環胸,嘴角含笑,微微點頭。一見錢小花想走,“站住。”
錢小花整個人定住,緩緩轉向謝琅,期期艾艾地問,“三郎叔還有事?”
“跟你大嫂說她的那份也趕緊送過來。記住,我不要有棉花葉子的。”謝琅道。
錢小花一聽不是讓她再加點,鬆了一口氣,“我這就去找她。”不容謝琅開口,拎著籮筐就跑。
“這個女人。”秦紅搖頭又嘆氣,“咱們村除了你,都沒他們兩家有錢,這次的棉花還都不如她家開的多,人怎麼還跟以前一個德行啊。”
“出了窯的磚,就這樣了。”謝琅放下手道。
秦紅沒明白,“什麼意思?”
“定型了。”姚桂芝笑道,“三郎,要不要我給你剝?”
謝琅搖了搖頭,“不用。我回去一會兒就剝好了。對了,小七呢?”
“放羊去了。”孫芳道。
謝琅沒聽清楚,“放什麼東西?”
“你家的四隻羊啊。”孫芳道,“他見小牛和小壯牽著羊去北邊河邊放羊。他就牽著你家的羊跟過去了。”
謝琅張張嘴,怒道,“他還沒羊高。放個屁羊!”隨手把揹簍遞給孫芳,“我去找他。”
“你找他也不來。小牛去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十好幾個孩子。說是放羊,其實就是換個地方玩。”姚桂芝勸道,“等他玩餓了,你不喊他,他自己就回來了。”
謝琅腳下不停,“那我更得去找他。一群孩子瘋掉河裡,比他把羊放跑還麻煩。”
“不會的。他們知道水底下有竹箭。”姚桂芝道。
謝琅小時候皮,三天不打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