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芸跟著抬頭看去。
見,不知何時,已來到了廣場側邊的這個治安室外。
此時此刻。
一群十多人,在兩名穿制服的公家陪同下,從裡面走出來。
到門口的臺階,兩名公家客氣說了句什麼,隨後又折回了屋裡。
而這群人為首的,正是兩三個月前,在南寧開大會時剛見過的花姐。
周圍這些跟著的,包括明顯看出是安保的。
除臉色嚴肅和義憤填膺外,其餘,沒一點異樣。
甚至,大家衣服都闆闆正正,一點不像電話裡所說,將別人腦袋都打破的場面。
陳小芸眼尖的發現,獨獨花姐手上纏著紗布。
看手掌邊緣,似乎有血跡沒怎麼清理乾淨,應該是手受傷了。
所穿的白色衣服也染了兩片血跡。
然。
不等她奇怪,就見白鹿已經快步迎了過去。
像是太急,白鹿此刻才注意到花姐手上紗布,以及衣服上血跡。
碎步的跑到跟前,白鹿下意識去拉花姐手,怕碰到傷口又立刻停下,急忙問,“花姐。你沒事吧?手怎麼了?”
白鹿話沒說完,就往跟在花姐身後的那些助理和安保看去,神情有些生氣。
因為。
照理說,這些人是專門保護花姐的,可看現在,反而一個個都沒事人,只花姐受了傷。
而看胳膊和衣襟上血跡,似乎手傷得不輕。
“別怪他們。我過去時,突然動得手,他們在後面,都還沒來得及反應!”
花姐看白鹿露出責怪眼神,主動的笑著解釋。
又見跟著走上來的陳小芸,她忙道,“陳廠長,麻煩你了,我剛才聽裡面的同志說了。謝謝你。”
“嗨~花姐,你跟我還客氣什麼。白鹿喊你姐,那你就跟我姐一個樣!”陳小芸往白鹿跟前一湊,故意的拍了拍小胸脯。
當了幾年的廠長,手下又管著那麼多人,在廠裡,陳小芸也是素以雷厲風行出名。
可在親近的朋友跟前,她就不覺會表現的大大咧咧。
“花姐,你手沒事吧?”
白鹿沒理陳小芸耍寶,又立刻追問。
主要是花姐手上包紮得有點嚇人。
不過,比起來時一路上的焦急和忐忑,她現在安心了許多。
花姐是受了點傷,但不像有多嚴重,且身邊這些人都安然無恙的,想必,這架也打得沒多大!
“沒事沒事。”花姐將手抬手,搖晃幾下的示意,“治安室這邊有急救包,那人不會包,這才裹得跟個粽子。等下從醫院過一下,我去重新包,不然,讓你爸媽看到,還以為我怎麼地了呢!”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白鹿有點頭疼,覺得花姐有往陳小芸演變的趨勢,“你怎麼被人打成這樣!”
“我真沒事。這不是被別人打的!”花姐稍稍有些尷尬,解釋道,“是我拿玻璃杯砸時,沒想那麼不結實,砸幾下就碎了。我手是被玻璃渣刺得。”
說完,又見白鹿往她胳膊和衣襟上血跡瞅,便如實道,“我手是扎破幾塊,可沒出什麼血。衣服上血,不是我的!”
陳小芸當即對花姐刮目相看!
此前,從花姐和劉劍相處,就能看出,花姐性格是有點潑辣。
但對外人,都還算是挺和氣的。
不料,花姐這次會那麼脾氣火爆,不僅打了人,還用上了“兵器”!
而看砸人時,玻璃杯都能將自己手刺成這樣,又聽,衣服上兩片血跡也是被打之人的。
想來對方被打得夠嗆!
難怪花姐會被帶到治安室來,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