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
還只是想摸?
秦向河望著被揪起的木村聰也,對著那張佈滿委屈的血臉,都不知,還該不該再打下去。
然而。
氣氛都烘托到這了。
那就再揍幾下吧。
權當給木村聰也再長長記性。
沒聽嗎。
剛才就其吼得聲音最大。
這麼想著,他手已經連續下了幾拳。
驀地。
一道破風聲凌厲而至。
秦向河抬臂橫擋。
藉著襲來的巨大勁道,扔開木村聰也的往後翻去。
待落地站穩,只覺整條胳膊都麻木著。
看清突襲的人後,方恍然,原來是林虎,這就怪不得了。
“你敢打我老闆。”林虎放下橫掃的腿。
略感有些意外,此前在宿陽交過手,眼下,秦向河似乎弱了不少。
他探身將木村聰也拉起,看著腫成胖豬頭的血汙腦袋,有點想不透。
剛剛喝醉了說出去上個廁所,他在包廂和宋公子、劉大胖正划拳喝酒喝的正起勁,忽聽外面吵吵嚷嚷。
不想是木村先生和人起了衝突。
此刻。
看秦向河身後,那個小畜生護著的三個高挑女人,大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不過,人家木村聰也是日本外商,是國際友人。
喝醉酒鬧點事,怎麼了。
就不能包容包容嗎!
人家不遠萬里來這窮地方投資做生意,不該受點優待嗎!
林虎有些無奈的掃了木村聰也一眼,喝醉了就愛對姑娘摟摟抱抱,也分清楚人啊。
惹誰女人不好,惹這秦向河的!
這可是讓張建豪都慎重對待的主。
靠牆站穩的木村聰也,捧著腦袋,看看對面秦向河揉著胳膊,他目露兇光,“林桑,你給打死他。”
“……”
發現林虎似有遲疑,木村聰也又大吼,“混蛋,我讓你打就打,有什麼後果,我來承擔。”
其實,林虎並不是在猶豫。
而是找尋著戒備起來的秦向河的破綻。
之前在宿陽,打的那場窩囊架,他至今難以釋懷。
他林虎,何曾被人威脅過!
以前,遇到敢威脅的,他就打的更兇,大不了打完帶老婆孩子換個地方生活。
現在卻不行了。
好不容易跟著日本人過上好日子,吃喝不愁,還能偶爾花天酒地一下。
又不用幹什麼活,多逍遙自在!
故此,日本老闆也就成了他軟肋,確實能被秦向河拿捏住。
但這一切,已經發生了改變。
他從木村先生那知道,阮小姐上次從白雲廣場撤資,等於背刺了秦向河一刀。
也就是說,阮小姐和秦向河決裂了。
那他再對付秦向河,就不怕阮小姐報復了。
再者,海沙不是宿陽,勝華電子的影響力,未必比白雲廣場弱多少。
換句話說,木村先生在海沙拿秦向河沒辦法。
那秦向河萬一吃虧,在這以公家層面上,也奈何不了日本人。
更何況,先前一腳就試出秦向河發虛,再見秦向河隱隱咳嗽兩聲,哪還不明白。
趁你病要你命!
這可是我輩習武之人的信奉格言。
他雖然也喝了不少酒,但老話說,越喝越有。
說的就是他這種,喝的越多,打的越兇猛。
今天,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若不能將秦向河打個半死,他林虎以後就改名林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