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恥的！
故此，約等於臭女人是可恥的！
“哎，小秦同志。你約來我吃飯，這會子發什麼愣。該不會正在心裡罵我吧！”
隔著兩個座，剛坐下的秦向河。
瞧臭女人屈指敲桌子的看來，他微笑示意，繼而，指指桌上這些餐具、選單，以及印有老半齋字樣的專用紙巾包裝。
“怎麼啦，就只准你們榮華樓用？”
不等秦向河開口，阮寧就先一步攔住話。
她哼聲道，“對。就是照你榮華樓學的。寧園那邊，做的比這還好呢，選單封面都裹了金邊的，是真的金子。”
“……”
聽臭女人毫無廉恥，將抄襲榮華樓說的那麼理所應當，秦向河真想一腳踢過去！
是的。
先前進了包廂，就發現點菜流程，以及隨後端上來的茶水點心、選單、紙巾等，怎麼都那麼熟悉。
翻開選單，看菜名和菜餚照片這些，連排版這些都，和榮華樓的一模一樣。
本指望對方會不好意思，他也趁機說事。
不想。
臭女人的臉皮，簡直是城牆拐彎。
“對了，那邊紙巾包裝比這小，裡面就五張。我發現，越是少越顯得金貴……哦，你回去，和榮華樓店長說一聲，找寧園這邊的改改，別不好意思……”
秦向河，“——”
他還琢磨是不是奚落兩句的。
可聽對方大度無私的告知改進建議，不由更無語了。
倘若再揪著不放，反顯得他小心眼了。
阮寧瞧秦向河目瞪口呆模樣，忍不住嬌笑。
花枝亂顫了一陣，復而，她捂了下肚子的說，“別瞪！這事，本就是你做的不地道。”
“我哪不地道了！”
阮寧身體前傾，撐手抵著桌子，擺出個誘人姿勢，“寧園這想法，是你告訴我的，對吧。既然說了，幹嘛還偷偷留一手，簡直傷人！咱們都這樣了，南寧和高海，你可不能總這麼厚此薄彼！”
秦向河嘴角抽動。
每次和臭女人見面，都是一次忍耐力的鍛鍊！
好在。
這時服務員端菜進來，秦向河立刻招呼。
“咱們先吃飯。大中午的，都餓了。”
說著，他又順口問，“你們從日本回來，愛信怎麼沒動靜……”
“呵呵，我就知道！你突然請我來吃飯，準沒憋什麼好。原來是想套情報，早說啊，我電話裡就告訴你了。”
阮寧擺出一副早看穿的表情。
她接著又道，“是擔心你們那個小霸王吧，聽說了，已經出了樣機，反響還不錯。是昨個吧，有人說，萬寶又給小霸王追投了一千萬。我一聽，就知道肯定是你到高海了！”
秦向河一本正經的回，“沒什麼好擔心的。良性競爭，更有利於市場開發。總好過以後國外產品進來，大家全軍覆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