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有佳人,容華若桃李。
看到白鹿。
阮寧腦海裡,莫名的冒出,以前很喜歡的一句詩。
恍悟。
難怪那混蛋整天將媳婦掛嘴邊。
只是,這白鹿漂亮是漂亮,氣色卻比較差。
阮寧早知道,秦向河小姨子,即唐怡,前陣子生的大病,是來自於家族遺傳,白鹿也一樣。
不是說白鹿手術很成功,快康復了嗎。
可看這臉氣色,不太像啊!
好奇之下,吃過飯,就讓人去醫院打聽了下。
真的純粹出於好奇。
得知白鹿如“傳聞”中那般,身體也在慢慢康復中。
意外的,打聽到另一個訊息。
說白鹿因這個病拖的太久,發現的晚,雖然手術很成功,可身體底子此前熬垮了。
在身體完全康復前,有諸多忌諱。
什麼不能勞累,不能長途奔波,情緒波動也不能太大。
尤其是這最後一條。
能引起情緒波動大的事,可太多了。
其中,就有兩口子不能太沖動。
阮寧算了算。
從白鹿離開茅塘,到秦向河找去南寧,發現白鹿得了大病,然後動手術,再到現今白鹿仍有些病懨懨的。
就是說,至少三年半,秦向河和白鹿沒過夫妻生活。
如此。
那混蛋上次在高海喝醉,迷迷糊糊像個……餓狼一樣的急不可耐,就能想通了。
只是,這混蛋就算再幾年沒滿足,也不能趁喝醉,對別人亂來吧!
她有點懷疑。
那混蛋第二天,說完全不得記得喝醉後的事,是不是裝的?
反正,便宜全佔了,還能不認賬……
“小姐?小姐!到鴻賓樓了。”
忽然。
前方傳來呂伍妹喊聲。
靠著車窗玻璃,紛亂想著的阮寧醒神過來。
望向窗外,果然到了約好的鴻賓樓。
車停穩。
她一整表情的推門下車,沒讓伍妹和小欣跟在身邊。
走進飯店門口,她驀然的身形一滯。
想到。
孫晴曾說,那混蛋以前在香港就喝醉過一次。
是其和蘭姐幫忙給送去酒店的。
她記得高海那晚,蘭姐在樓下吐得死去活來,孫晴急吼吼跑出去,沒多會,就氣喘吁吁回來,火急火燎的。
中間,還有意無意的跟她打聽,有沒有出什麼事?
當時她還奇怪。
孫晴卻稱,是秦向河喝醉後會亂動什麼的。
莫非。
在香港喝醉那次。
就曾經對孫晴毛手毛腳,又摟又抱又親又……
還好。
那晚聽孫晴問,她立刻應付過去。
否則,但凡表現出點什麼,估計,很容易惹得孫晴亂聯想。
不對啊!
明明是那混蛋的錯,她擔心個什麼勁!
最讓她鬱悶的,偏偏,對這件事,只能吃個啞巴虧!
阮寧擰著眉,咬牙切齒,恨得能再次回到那晚。
定要那混蛋付出血的代價才行!
“小姐?”
聽耳邊傳來喊叫,她轉頭,見伍妹不知何時到了跟前。
剛要開口責備,發現,自己就站在大廳往樓上去的樓梯旁,看伍妹神情,她似乎在這站一會了。
或許,是從南寧坐車來燕京,路上不小心感冒的緣故。
整個人都有點恍恍惚惚的。
“我沒事,在想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