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唐怡。我們倆經常電話聯絡,竟然提都沒提。不是這次經過楚湖,我特地去找她玩,都不知道這回事。”
“就是把你當朋友,才不想你跟著擔心。”
秦向河替唐怡辯解一句,後又道,“她這病只是初期,這次去日本動過手術就好了,沒什麼好擔心的。”
陳芳好氣的瞟去一眼。
當她是三歲小孩嗎,唐怡這個病,若有說的那麼輕鬆,何至於離開唐怡家後,哭成這樣。
但她又希望,真能如秦向河所說,故此,並沒有反駁。
陳芳悠悠嘆息一聲,過了下,又猶豫的問,“唐怡說她表姐,哦,就你媳婦,也是這個病?”
“對,好像是她們那邊的家族遺傳。白鹿早動完手術了,現在是恢復期,過兩年就能完全康復。所以說,唐怡那,你也不用怎麼擔心。”
陳芳微微點頭。
剛認識時,就聽唐怡說過,秦向河是有媳婦的。
後面也聽秦向河言語間,透著兩夫妻多恩愛。
那時,她很以為然。
因秦向河大多時間都在楚湖,而白鹿則一直待在南寧。
哪有恩愛夫妻,是這麼長久分居兩地的。
原是這緣故。
不過,聽秦向河這麼說,她心情確實好了些。
畢竟這個病,有治好前例,還是一家人兩姐妹。
“對了,你這大老闆不在南寧陪媳婦,不去高海忙分店的,怎麼往燕京跑。”
陳芳說到此,儘量的不讓自己露出震驚表情。
省得面前這傢伙得意!
真想不到。
燕京第一次見,還以為是個無賴窮困小白臉的秦向河,竟然成了那麼大的老闆。
她聽唐怡說過,秦向河起初,就是犄角旮旯山裡的農村人。
後面靠擺攤賣魚貨,才慢慢發展起來的。
第二次遇到,得知秦向河已是幾家公司的幕後老闆,她就震驚的無以復加了。
她表哥,算是商業奇才了。
接手環東後,公司迅速壯大,一躍成了市場佔有率第二的收音機商家,被家族奉為最有前途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