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夾頁,登著一篇看起來稀疏平常的新聞。
是說,湘南市一潘姓正職,工作調動,去了慄元市的政協
白鹿對這名字,卻印象深刻。
早前,有段時間,陳紅一直躲著白凱。
還擺出一副要“分手”架勢,弄得白凱整天魂不守舍的。
後,一天秦向河在新房子那邊下樓買早餐,偶然遇到陳紅,才得知真正原因。
提到過,時任南寧市正職的潘姓大人物,被平調去湘南。
而湘南比南寧排名還低,說是平調,誰都看得出意味什麼。
當時都風傳,潘姓要倒了,而陳紅家以前又和其來往過密。
怕影響到白凱,陳紅才不得已,要保持距離。
如今,潘姓調去湘南,沒多久,又調去在青州排名墊底的慄元市,還是被人稱作“養老院”的部門。
白鹿匆匆掃了一遍新聞,轉頭問,“小凱,你最近見陳紅了沒有?”
“沒有。”
坐飯桌前的白凱,似是沒吃飽,又將王小蓉面前一根油條給搶了。
剛要咬嘴裡,聽到問這個,他又嘆氣著給放回去。
頓覺沒了一點胃口。
見白鹿晃晃手中報紙,他示意早看到新聞了,“就是這個。姐夫告訴她,讓家裡儘量和這姓潘的扯清關係,估計沒來得及。”
“沒什麼問題吧?”
白凱搖頭,“沒問題吧。她就是自己嚇自己。不過,之前為了給姓潘的走門路,又出錢又出力,現在又調去慄元了,那南寧這邊和張家有關節的,還不落井下石啊。”
白鹿道,“不然,你和陳紅早點定下了,或是乾脆娶來家算了。陳家以後再怎麼樣,也和她無關。”
“就算我同意,她現在也不願意啊!她家裡就這一棵獨苗……”旋而,白凱眼神飄忽,“再說,我們還小,結婚的事等過幾年再說。”
“還小?!看看周圍,像你和陳紅那麼大的,是不是早都結婚了,有的孩子都多大了。”
白鹿說完,順著白凱視線,最後落在陳小芸頭上。
陳小芸氣得鼻子直冒氣,“臭小凱,你再給我看試試。我讓陳紅以後結婚了,都守活寡,你信不信!”
“去,胡說什麼,小蓉在呢!”
白鹿連忙拽了下陳小芸,往笑呵呵看白凱被教訓的王小蓉努嘴示意。
王小蓉留意到後,有些不滿白鹿對她的過於保護。
再怎麼說,她也是個保鏢,還是看起來像個成年人的保鏢,不像某個小矮子。
“鹿姐,這有什麼啊。以前在武術隊時,我們也經常開這樣,說打死打死誰誰的,開個玩笑嘛。”
“你個傻孩子……”陳小芸忍不住捧腹,剛想給王小蓉普及下知識,就被白鹿用眼神制止。
白凱不敢和陳小芸犟嘴。
不然,真會滿屋子攆的揍他一頓,姐姐更不會偏幫他。
他忙岔開話,“姐,你剛才都沒吃多少東西,還有不少豆腐腦,熱著呢。”
“不吃。鹹的怎麼吃啊。”白鹿回道。
陳小芸一聽,立刻眉頭一豎,“白大美人,這可要好好說道說道……”
“哎呀!停了。”
無意中掃向窗外,當發現外面雪停了,白鹿激動的跑向陽臺。
原本。
幾人打算,中午在家裡吃,讓榮華樓送餐來的。
可看外面地上積雪不多,加上秦向河打電話說,下午五、六點才能到。
想著在家裡乾等,更焦心一些,便提議中午去榮華樓吃飯。
順帶,白鹿想回來時,多打包一些菜。
秦向河他們這幾天,肯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