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車,還是我車?”
“啊?”
“啊什麼啊!讓我在外面陪你吹風啊。”阮寧攬著兩臂,沒好氣的哼了聲。
接著,故意走近一步,她微微揚首,“還是說,想讓你們公司都知道咱倆關係。”
秦向河扭頭順勢看去,見二樓窗戶邊,有人影晃動。
天要黑了,氣溫也越發的低。
這邊又四下空曠,被刺骨的風一吹,冷得厲害。
他倒是不怕冷。
裡面穿了高領毛線衣,是白鹿親手織的,連帶大寶和妞妞都一人一件。
平時,白鹿又上學,又是要畫圖紙,還偶爾去店裡幫下忙。
都不知哪裡騰出的時間,織了那麼多毛衣。
年前去南寧,白鹿立刻喜滋滋的拿出來,讓他和孩子試大小。
織都織出來了,再說也沒用,只好約定,下不為例。
另外,他外面穿的這件羽絨服,也是白鹿在向鹿之家親自選的。
從去年開始,他衣服、褲子、鞋什麼的,基本都是白鹿給買好,然後交給林四丫。
有的還成套給搭配好,怕他穿差了,還囑咐讓林四丫發現了提醒。
對衣著這些,他倒無所謂,也就由著白鹿折騰,自己也省事。
所以,不僅是衣著搭配,連保不保暖,都不需他操心。
站他旁邊的阮寧,就不同了。
看這身打扮,光顧著顯身材了,待在室內還行,到戶外,沒凍得鼻涕一大把都輕的。
這女人是什麼性格,秦向河早有領教。
根本不搭話茬,轉而道,“阮小姐,有事的話,不妨直說……”
阮寧橫去一眼,“好呀,咱們就站這風口說,凍出個好歹,我剛好就去你白雲百貨裡躺著。”
秦向河無語。
這事,阮寧還真做的上來。
就不明白了,堂堂一愛信集團的大小姐,怎麼養成這種滾刀肉性格的。
然而,聽過唐怡講的那些,以及和唐爸爸的警告,加上這幾次接觸。
他也清楚,對方只是故意表現出這一面。
恰恰,這種人,是最危險的。
秦向河只得開啟車門,見阮寧繞到副駕駛,故意的一直按喇叭,他只得快點上車。
再這麼鬧下去,二樓窗戶邊都要站滿人了。
上車後,他翻手腕,示意下手錶,“阮小姐,我晚上真的有事。”
“有事?我又不耽誤你,走你的就是,到地方我下車自己回。”
秦向河語結,往停旁邊的那輛紅色小車看去。
阮寧挑手指甩了甩車鑰匙,“怎麼,車放這,你那個朱經理還能給我砸了不成。不勞你費心,明天我會讓人來取。走啊,你不是說有事嗎!”
好吧。
這才像愛信集團大小姐的風格。
似乎到休息吃晚飯的時間了。
從前擋風玻璃望去,圍欄入口處,忽地湧出一群工人。
秦向河只好發動汽車,先開出去,想著到市裡,隨便哪條街就給阮寧放下去。
汽車啟動。
阮寧像打贏一場,鑰匙環套手指上,得意的轉著。
待車開出廣場,她才開口,“小秦同志,說吧,你到底要搞什麼鬼?”
沿著後視鏡,秦向河也往大樓頂上帶著燈光的銘牌看去,嘴裡卻道,“我不懂你意思。”
阮寧停下手指,“少來!不是白雲百貨嗎?怎麼變成了白雲生活廣場了!”
“就是叫法不同,白雲百貨來大省城,總不能和宿陽還一樣吧!”
“小秦同志。知不知道,開業當天,勝華的營業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