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裡可是岳父岳母家。
如白鹿所說,這時候,白爸爸白媽媽要是剛巧下班回來,不小心撞見,又或是看到臉蛋紅撲撲的白鹿,又該胡亂猜測什麼少兒不宜的了。
他被亂猜,倒沒太大問題,頂多是幾次產生從窗戶往樓下跳的衝動罷了。
但對這些事極為害羞的白鹿,可能會幾天都羞赧不已著。
這可是他媳婦,他心疼著呢!
話說回來,之前的幾次,他可真是被冤枉的。
從去年來南寧見白鹿,尤其是動過手術之後,怕影響到白鹿的身體,可是一點都不敢逾越。
即便是上次帶大寶和妞妞過來,白鹿身體也恢復的好,加上又單獨住在新家。
夜深人靜,和白鹿單獨躺在客廳沙發裡膩歪,他不過是毛手毛腳。
若是發現白鹿反應有點大,就不敢再往下繼續了,畢竟周醫生在私下裡為這事,可是當白鹿面對他鄭重說了很多次。
還稱,只要忍耐個兩、三年,等白鹿身體完全康復了,到時,怎麼折騰都行。
說的輕巧!
周醫生都五、六十歲了,對這事已經看淡,哪知年輕人的苦。
按他現在的年齡,正值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
平時沒在南寧,沒和白鹿在一起,還算好,就將一把子精力,全撲在公司的事務上。
而到了這邊,每日對著如花似玉的白鹿,又是羞羞答答的極為可人,他還能如此的“坐懷不亂”,不改名叫秦忍,都對不起自己!
算了,不好聽,還是秦聖人好了。
“什麼聖人?”
聽耳畔傳來白鹿糯軟的聲音,秦向河差點把嘴裡飯噴出去,打個哈哈的混過去。
要繼續再吃點時,忽留意到白鹿,一直在古怪的瞥來著。
呃!
話說,從他洗完澡出來,就發現了。
開始還當長時間沒見,乍一單獨相處,白鹿有些害羞呢,雖然是有些,但明顯這古怪並不是為此。
連吃了兩碗飯,肚子已沒那麼餓了。
當白鹿再次古怪瞥來,他立刻轉過臉,給逮個正著。
他放下碗筷,拉起那隻溫熱小手,擠眉弄眼的問,“怎麼,是不是突然發覺,我變帥了!”
“帥你個頭!”白鹿忍俊不禁,脫口而出借用了白媽媽的一句口頭禪。
見某人還是笑意盈盈望要尋求答案,甚至還瞄著她嘴唇的“威脅”。
只是稍稍遲疑,下一刻,柔軟嘴唇就被緊緊貼住。
“都說了。”再次分開,白鹿羞臊的垂下眼簾,熟練的在某人腰上輕掐了下。
而後,她才輕聲的說出來,“吶,你是不是為了過來,把那三千萬的大劇院專案都丟了?”
秦向河驚訝,“你怎麼知道?”
“中午我讓弟弟給小芸打電話,然後那邊剛接到朱彪的電話。”白鹿緊張的問,“是不是真的?”
“朱彪這個大嘴巴。”
秦向河笑斥一聲,後,握緊了白鹿的柔嫩小手,“真的也沒什麼。百貨大樓以後有的是機會開,而且,這專案本身也有點棘手的。”
“少安慰我啦。”白鹿低下頭,自責的道,“都怪我,要不是暈倒,你也不用急著來南寧,也不用……”
黑影忽地在眼前放大,繼而嘴唇被封住,打斷了白鹿後面的話。
良久。
秦向河直起身,望著白鹿變得水盈盈的眸子,道,“不準胡思亂想,在我眼中,再大專案,都沒你絲毫重要的。”
這句話,他是發自肺腑的。
重回這個年代,得知白鹿當初離婚出走的真相,讓他更是倍加珍惜這份難得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