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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將被他提著腳頭往地上猛栽,膽都快吐出來了。他還把樹林裡的樹殘毀了大半,不遠處放牛的老人家被這極具殺傷力的畫面嚇得屁滾尿流,牛都不要跑回家了。朕瞬間腦補,他一定摔了又起來摔了又起來,嘴裡喊著“哪裡放出來的瘋魔啊啊啊啊……”估計他非常希望見到一個神棍來把撒酒瘋的李辰安收了。
聽完奸將童年的悲催遭遇,朕既同情他又心有餘悸,不過更多的是慶幸,還好那日李辰安只是用針紮了侍衛,用腳踢了侍衛,用嘴親了朕,說了幾句迷糊話。
想到這裡,朕問道:“他和皇后有何關係?為何他會說他不當朕的皇后?你們知道嗎?”
三人搖搖頭,緊抿嘴,眼珠子東轉西轉。
見狀,朕忍不住吐槽!不會裝不知道就別裝啊!
“說!”朕厲聲威脅,可他們三人還是沉默,尚書好一會兒才道:“皇上,您別逼咱們了,說出來要命啊!”
哦?果然有情況!
“您不怕死的話當面問他吧!”奸將還是第一次這樣小聲的說話,朕更發奇怪了,這是怎樣一件趣事兒啊!待朕找個機會問問他。
奸相從奸醫懷裡掏出了當初朕愛不釋手的仙藥,開啟瓶塞放到他鼻下晃了晃,很快他臉上的潮紅就褪去了。
這時朕也明白了,洞房那日他們為何都不讓朕和他喝酒……
不過,既然不能喝酒,那天他為何還去酒樓?
尚書聽聞朕的問題,斜睨著朕,“還不是因為皇上你啊!”
朕說:“願聞其詳。”
他說,那一日,朝鄒騎兵回去救國的訊息傳到了京兆尹耳裡,他大驚失色之際恍然出些事情來,感覺自己被李辰安耍了。而李辰安為了不讓他起疑心,冒著被砍死的危險單獨去酒樓赴宴,瞎編亂造解釋清楚情況,還逼著自己喝下了為數不少的酒,再運功逼出來……
可,到底還是醉得一塌糊塗。
真是為朕的江山做出了不少的貢獻啊奸醫,朕真想麼麼他兩下,不,兩下怎麼夠,當回老司機才能完美表達朕對他滔滔不絕的愛。
“都給朕去烤魚!”朕對著身旁的三人吼道,朕要和朕的男人親熱,都滾一邊去。
奸相很快看出了朕的小心思,走得遠遠的,而明明悶騷到極點的奸將此刻卻愣頭愣腦,不知是不是還處於那段噩夢般的回憶裡,整個人消沉萎靡的,最後還是尚書一把拽起他拖著走了,朕這才安心大膽非常奔放的開始……咳咳!
真的是……嘖,這大白天的開車真的好嗎?萬一剎不住怎麼辦?朕解著腰帶的手停住了,想了一個想,朕還是決定先吻夠了再說。
晚上洗白白再讓他攻!
剛親下去朕就發現了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身下的人仍是處於昏迷狀態,也就是說尚書沒解穴!哎呀沒有回應這怎麼爽嘛!
朕最後還是鬱悶的親了上去,不到一會兒,忽然感覺到有道陰影擋住了朕頭頂的陽光,緩緩抬頭,朕就見到了一個身穿月白色長袍的……我擦帥到炸的美男!
大段大段的讚美詞朕就不說了,不就是什麼眼眸亮如星辰啦,下巴像削出來的啦,微微一笑很傾城啦等等,總之,就是大眾心目中的那種帥。
然而,現在不是研究他多帥的問題,現在的重點是他是誰?他來這裡幹嘛?還光明正大不知羞恥的看朕和朕的男人親熱,真特麼……臥槽,古人不是說非禮勿視嘛,這人一定不是君子!
“你是?”
“你是?”
朕和他齊聲問出口,要不是朕有蛋朕一定會和他說女士優先先回答我的問題,但朕是朕,男人!那就必須有氣魄,於是朕說:“你先說!”
帥哥眉頭往裡攏,語氣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