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奴隸看著她的視線,簡直像是在看妖怪。
這裡除非以幹那檔子事為目的,否則沒人會把食物分給別人。
尤其是根本得不到什麼食物的奴隸,他們有時候餓極了,甚至會相互分食。
奴隸們不僅沒接,甚至還朝後退了退,尤其昨晚上踹石姣姣的羊蹄子老頭,直接退到了籠子角落。
剛才她的舉動,眾人就算隔著籠子,可也都看在眼裡,她力氣那麼大,還得罪了蛇女,蛇女出名的暴虐,他們恨不得躲石姣姣遠點,不跟她一個籠子,免得等到蛇女恢復了他們要受到牽連。
再者刀上穿的可是蛇女的肉,他們不敢吃蛇女。
石姣姣給了一圈沒給出去,也反悔了,她寫的,她知道奴隸撈不到什麼吃的,她給了人,再捱餓,真的犯不著。
外面人的注意力,已經再度完全被分食野豬肉吸引了,石姣姣等著肉涼了一點,忍著噁心又開始啃。
籠子外面,分好了肉,正朝回走的灰藍,路過籠子的時候,看到石姣姣正啃蛇女的尾巴,腳步有短暫的停滯。
她膽子現在變這麼大了?
白純也一直再不著痕跡的觀察著石姣姣這邊,她現在是祭司,他們這個小部落,首領已經老的輕易不能參加戰鬥了,她這個祭司,也是因為從小伺候祭司,偷偷聽來的醫治獸人的辦法。
其實她本身沒什麼祭司預知和避禍的能力,要是石姣姣真的傳承了祭司的能力,她就要讓位,還必須出去狩獵,她原型太小,狩獵也抓不到什麼,會過的很慘。
她正觀察著石姣姣,突然一顆血淋淋的肝臟,遞到了她的面前。
純白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她不喜歡生食,但是遞來肝臟的人是灰藍。
把食物給別人,在獸人看來,就是求歡的意思,但是純白知道,灰藍只是因為她曾經救過他,揭穿了當時祭司對他用毒草的事實。
當然就算灰藍是那個意思,她其實也是願意的,如果跟了灰藍,她就不用擔憂冬季存糧的問題,眾所周知,灰藍的存糧,是整個部落最多的,在寒冷少食的冬季也可以敞開了吃的那種。
而且雖然老首領化獸是獅子,可是他已經太老了,灰藍是預設的下一任首領。
祭司和首領,也是很常見的標配組合,生下的孩子據說會受到神山的祝福。
純白微微低頭,她其實人形也很高,至少比石姣姣高了不少,她接了灰藍手上血淋淋的肝臟,笑著道謝。
灰藍點了點頭,轉身正準備回洞穴時候,對上石姣姣看過來的視線。
那是一種,“抓姦在床”的視線,飽含著嫉妒和酸臭味兒。
灰藍不理解,但並不影響他對這種視線感覺到不舒服,只不過對於灰藍來說,石姣姣就算力氣突然變大,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一心只知道吃和打仗的傻大個,拒絕整個部落的雌性,一心一意的尋找他的“小母狼”不知道什麼是情愛。
石姣姣手裡抓著石刀,憋著嘴看著他進了石洞,他住的位置算是很正中了,石姣姣寫的時候,這些都是按照獸牙的多少分配的。
等到他脖子上的獸牙超過了老首領,他就是新任首領,也就能住在最正中的大洞穴。
灰藍進洞穴了,石姣姣和白純對視了一眼,白純轉身也洞穴,石姣姣就百無聊賴的坐著。
寫的時候,具體設定了哪些細節,石姣姣已經不記得了,但是她在籠子裡面觀察了半晌發現,這籠子根本沒有鎖。
她昨晚上窩在這裡面到底是為麻子?!
有奴隸出去方便,石姣姣又發現,奴隸也沒人看著,所以他們為什麼不跑?
一整個下午石姣姣都在觀察,觀察的時間久了,再結合仔細回憶劇情,石姣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