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君卓發現自己還是太單純了。
她幼稚的認為,蘇韜和秦經宇的矛盾,是因為自己。
男人的世界,刺刀見紅,女人是一方面,但僅僅是很小的一方面,更多的是因為事業、野心、抱負的對立。
蘇韜是世界之光,秦經宇是世界之影,天生的對立,一山不容二虎。
……
蘇韜在漢州調整兩日,抵達淮北合城,參加蔡佘二人的婚禮。
雖然蔡忠樸和佘薇兩人的年齡很大,也是二婚,但兩人還是決定舉辦西式婚禮。人靠衣裝馬靠鞍,佘薇原本就保養有道,而蔡忠樸穿了一身藍色的西服,竟然彷彿年輕了十多歲,看上去滿是成熟大叔的氣質。
為了不讓破壞婚禮的秩序,所以蘇韜做了一些喬裝,低調地混入在觀禮人群當中。蔡妍作為伴娘出現在婚禮現場,穿著白色簡約的伴娘服,吸引了不少男性的目光。
“佘薇這女人還真是可怕,都這麼大年齡了,還這麼高調的結婚。”站在蘇韜不遠處兩個中年婦女,手裡拿著紅酒杯,交頭接耳。
她倆的聲音很大,有些肆無忌憚,似乎故意想讓別人知曉。
“剋死了自己的兒子和丈夫,獲得了聶家的財富,這種女人完全就是蛇蠍心腸,那姓蔡的一看便是短命鬼。”另外一箇中年婦女附和道。
旁邊有個女人皺眉道:“你們是來參加婚禮的,還是來冷嘲熱諷的?如果並不是誠心帶來祝福,那請你們現在就離開!”
其中一箇中年婦女蹙眉道:“我們當然不是帶著祝福而來,是為了看好戲的。”
蘇韜認出那個為蔡佘出聲的女人,竟然是蔡妍的母親姚芳華,如果那兩個嚼舌頭根的婦女知道姚芳華的身份,肯定要眼珠子掉下來,因為這世界實在太有意思了。
“看好戲,看什麼好戲?”姚芳華不解地望著兩人。
“聽你的口音是外地的,應該是蔡忠樸那邊的親戚吧?你知道佘薇為什麼擁有現在的財富和地位嗎?那都是建立在當初聶家辛苦打下的江山。佘薇現在轉嫁他人,那麼這些家產難道還能落入旁人之手?雖然聶家落魄已久,但他們家族還是有不少分支旁系,怎麼會眼睜睜地望著佘薇繼續在聶家臉上抹黑呢?”一名中年婦女不屑地掃了一眼姚芳華,“現在還沒有正式進入環節,等下你就知道,今天的婚禮會多麼精彩了!”
此刻,酒店外突然出現十多輛客車,從客車裡陸續走下穿著白色襯衣、黑色長褲,胳膊上戴著黑色孝布,酒店門口的安保人員看見不對勁,正準備透過對講機通知裡面的同事,有人便已經率先衝了過來,一腳蹬在他的腹部。
對講機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數百號人如同鬼子進村,烏壓壓地朝裡面狂湧。
舞臺上的牧師正在進行婚禮宣誓的環節,蔡忠樸身邊站著蔡妍,蔡妍手裡拿著戒指盒子,蔡忠樸取出戒指,正準備套在佘薇的無名指上,轟的一聲巨響,紅色的實木門被直接撞爛,賓客們被嚇了一跳,在入侵者的安排下,分別站在兩邊,讓出一個通道。
佘薇眼睛一亮,竟然是聶海天的母親,也就是自己以前的婆老太肖華麗。
肖華麗已經七十多歲,身體一直不大好,與佘薇的關係一直很糟糕,尤其是聶海天出事之後,兩人就沒有再見過面。
肖華麗坐在輪椅上,平靜地看著自己的兒媳,冷笑道:“你這個不要臉的醜女人,我兒子被你害死,聶家的家產被你吞沒,你竟然還有臉結婚,這不是要讓我們聶家被淮北人恥笑嗎?”
佘薇皺眉道:“我與聶家早就沒有關係。聶家當初深陷絕境,負債累累,除了藥王園出現危機之外,其他多個專案都面臨著爛尾的結局,如果不是我當機立斷,與銀行多次商談,拿到了貸款,並邀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