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他只覺得心在滴血。
為什麼會突然遭此變故?
蔡振坤第一反應是蘇韜,從蘇韜與約翰尼斯見面之後,事情似乎在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蔡振坤站起身,開啟門,撥通了姬湘君的電話,“你在哪個房間?我來找你!”
姬湘君覺得蔡振坤的語氣很奇怪,難道他跟自己一樣,擔心蘇韜的安危?
“我在大廳的咖啡館跟您見面吧。”姬湘君輕聲道。
姬湘君換上一套正式的服裝,在樓下咖啡館見到黑著臉的蔡振坤,等她坐下之後,蔡振坤迅速開始質問,“蘇韜究竟做了什麼,你作為他的助理,一定知道他存有什麼計劃。”
姬湘君莫名其妙地望著蔡振坤,苦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是你邀請我的老闆給那個病人治病嗎?”
“僅僅是治病而已嗎?我嚴重懷疑他是故意想攪黃我的計劃。否則,為何當時不讓我跟著過去。”蔡振坤冷聲道,“約翰尼斯為什麼會在與蘇韜見面之後,被罷免集團董事長的職務,你肯定知道一些什麼,現在趕緊跟我交代清楚,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後悔。”
姬湘君沒想到蔡振坤這麼奇葩,她嘆了口氣,“是你讓蘇韜先生來給病人治病,現在卻懷疑他破壞你的計劃,實在讓人無語。我建議你去精神病院看看,你根本不正常。”
姬湘君意識到跟蔡振坤沒有任何交流的必要,站起身便準備離開。
蔡振坤一把拉住姬湘君的手腕,怒道:“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休想離開。”
姬湘君甩開手,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朝蔡振坤潑了過去,雖然她平時看上去端莊優雅,但也不是那麼脆弱的女人。
她跟著蘇韜走南闖北,參加過艱難的戶外求生,經歷過援助計劃,接觸過傳染性極高的神秘病毒,早已將生死拋之腦後,蔡振坤這樣一個長期穩居高位,養尊處優的人,在她眼裡就像是溫室裡的花朵。
蔡振坤被潑得渾身都是咖啡,狼狽不堪,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他氣得渾身直打哆嗦,憤怒指向姬湘君,怒道:“我會讓你後悔的。”
“你能怎麼讓我後悔,是想要讓我失去工作,還是拿我的親戚家人作為要挾籌碼?”姬湘君對蔡振坤這類人很瞭解,陰險卑鄙的小人,往往喜歡背後打黑槍。
“沒錯,我會讓你知道,你和我不是兩個世界的人。”蔡振坤冷笑,當著姬湘君的面撥通了嶽遵的電話,“嶽組長,你必須要幫我一個忙。”
嶽遵微微一怔聽出蔡振坤的語氣不同尋常,笑著說道:“請說。”
蔡振坤憤怒說道:“我想讓你現在將蘇韜從國醫專家組踢出。”
嶽遵眉心跳了跳,“原因呢?”
蔡振坤語速極快,聲音低沉,“因為他破壞了tac集團在華夏投資的計劃,這可是涉及到近百億的專案,難道理由還不充分嗎?”
嶽遵的心性修煉得不錯,要是年輕個十歲,早就破口大罵。
他冷聲道:“蘇韜是一個大夫,他只是過去協助你,幫你的客戶治病。你現在計劃失敗,不檢討自己的能力,竟然將責任推卸給他,難道不過分嗎?”
“那是因為他沒有根據我的安排來治病,單獨去見了病人,肯定是在治病的過程中,出現了什麼疏忽,以至於讓tac集團那邊出現問題。”蔡振坤其實也搞不清楚現在tac集團出了什麼狀況,他現在只是為了轉移注意力。
絕大多數人都是如此,出現問題,不會找自己的原因,會下意識地將責任推給別人。
嶽遵冷笑:“一百億的專案而已,蘇韜創造的價值何止這麼多。我建議你去好好打聽,蘇韜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你好自為之吧。”
嶽遵的心情可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