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將藥瓶遞給了天野壽江,天野壽江開啟了瓶塞,放在鼻子邊,用力地嗅了嗅,眼中流露出欣喜若狂之色,驚歎道:“沒錯,就是這個藥!放心吧,有了這瓶藥,新仁親王的病情,完全不用多慮,兩週以後,就能慢慢恢復。不過,如果能找到這個人,那就更好了。因為他的小夾板固定術,定然不俗,如果由他為新仁親王重新用小夾板固定術,在配合藥物的治療,恢復的效果絕對會更好更快。”
“天野醫生,你是國內最好的骨科專家,莫非你沒有辦法用小夾板固定術嗎?”智仁太子皺眉,不解道。
“我也會小夾板固定術,是從一名華夏中醫正骨大師那邊學來的,相對而言,比起專業的中醫,還是要欠缺了一些。”天野壽江如實地說道。
其實現在新仁親王的腳踝已經復位,按照正常的辦法,打上石膏,過一個月,一樣能夠恢復。但,天野壽江是一個極其高明的骨科專家,明明知道有更好的方案,當然要選擇採納,這也是他能夠成為國內頂尖專家,並被皇室委以重任的原因。
“那就趕緊找到他!”智仁太子擲地有聲地說道,“調取金閣寺附近的監控錄影,找到那個人,應該不難。”
言畢,他朝身邊一個人招了招手,低聲交代了幾句。
那個人點了點頭,迅速消失離開。
智仁太子淡淡地掃了一眼妻子,見她哭得梨花帶雨,眼睛竟有些紅腫,暗歎了一口氣,憐惜地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幾下,安慰道:“對不起,我剛才語氣不好,那是因為我太關係新仁了。他既然沒有出什麼意外,那就沒事了。”
優子點了點頭,倒在智仁太子的懷中,低聲道:“他是我的骨肉,受了傷,我比任何人都要心疼。”
智仁太子暗歎了一口氣,妻子還是太單純了一點,暗中不知道有多數人圖謀對新仁不利,妻子竟然帶著新仁去微服私遊,這豈不是給那些人留下了機會?
不過,幸好事情得以解決,所以智仁太子發完火之後,就慢慢平息下來,對妻子進行安撫。
……
蘇韜並不知道自己在金閣寺救了的那個男童,竟然是島國未來的天皇,也不知道島國的皇族,已經安排人來請他繼續為新仁親王繼續治療。
他此刻已經在小泉冶平的私人別墅內,剛為小泉冶平重新做了一次全身性的針灸,雖然於事無補,無法改變小泉冶平的病情走勢,但至少得延緩他的病情惡化。
蘇韜並非在故意做無用功,他透過為小泉冶平診脈、針灸、治療,對於癌症有了重新的認識,這也是學習的過程,如果下次遇到癌症初期的患者,他也有信心,控制癌變的速度。
等蘇韜從樓上的治療室來到客廳,頓時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暗自皺眉,怎麼藺鯤也在這裡?
藺鯤見蘇韜和小泉冶平下樓,面色變得有點難看,畢竟自己覬覦小泉冶平的媳婦,自然而然會有些心虛。
小泉冶平笑著走向藺鯤,與他用力握了握手,道:“歡迎藺鯤君光臨寒舍!”
藺鯤連忙訕訕笑道:“小泉先生,您是在說笑吧!這麼豪華的別墅,哪能叫做寒舍呢?你讓我們這些窮人情何以堪?”
小泉冶平擺了擺手,自嘲道:“對不起,我漢語不大好,如果說得不對之處,敬請諒解。”
“哪兒的話,您用詞很精準,我只是跟您開玩笑呢。”藺鯤這一番話倒也說明,這傢伙正常的時候,還是懂得一些為人處世的技巧。
蘇韜望著藺鯤,再望向小泉冶平,暗自嘆氣,世界真的太混亂,小泉冶平是昏頭了嗎,竟然引狼入穴,這算是哪跟哪兒啊!
越智淺香倒是表現得很自然,與倪靜秋一直在說話,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想要打發時間,有很多方式,比如聊化妝品,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