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一臉歉意的看著秦相,“秦相,此事是犬子有錯在先,我一定將他帶來,親自認錯。”
秦相輕聲嘆了一口氣道:“婉兒她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定國公乃是明白事理的人,相信過幾日她消氣了就會醫治好幾位公子的,今日老朽就不留諸位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好。”
定國公都開口了,其他兩人自然不敢再繼續多言,三人就離開了。
定國公回到府中,怒氣衝衝的就去了廖丞寒的院子,還沒進房間就開始破口大罵。
心疼兒子的定國公夫人,一聽就知道,準是去了相府沒討到什麼好處。
查氏疾步從廖丞寒的房間裡走了出來,一副嬌嬌柔柔的模樣,“國公爺!這是怎麼了?何故動這麼大的怒氣?”
定國公怒瞪查氏一眼“慈母多敗兒!”
查氏心裡喊冤,嘴上又不敢多言, 定國公直接衝進了房裡,指著躺在床上的廖丞寒。
“你個你逆子,是跟誰學的,竟長了本事,像個長舌婦一樣在外道人是非。
你可知道那江婉如今是什麼身份?就算她不是未來太子妃,你這種無證據隨便道人是非的行為也非君子行徑,我看你不配為定國公府的世子!”
說完就甩袖離去,這句話可給查氏嚇壞了,查氏不知道事情的隱情,只將這一切的責任都歸咎於江婉的身上。
“那個賤丫頭,如今被聖上賜婚,便覺得我就拿她沒辦法了嗎?哼!”
不過如今對查氏來說最重要的是保住廖丞寒的世子之位,聽剛剛定國公的意思是想要廢了世子,儘管可能是氣話,不過還是要防範於未然。
畢竟國公府上還有兩個妾室所帶出的兒子,深的國公爺喜歡。
傍晚……
月亮漸漸地升了起來,江婉進入空間,偷偷的來到了太子府找程淵。
程淵早已在房間裡等著她。
看到江婉的身影,“婉兒,你來了。”
江婉輕輕點頭,隨即二人一起進入空間朝著四皇子府走去。
皇上把四皇子的事情交給了二人處置,並沒有派人抓他,雖然程朗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卻並沒有過多的擔憂。
說到底,江婉不過也僅僅是憑藉她的一面之詞,而且江婉逃脫以後,他就連夜將那湖心島的房子拆掉了,無證無據,誰能奈何得了他。
此時程朗正坐在書房裡,手裡拿著一個耳墜,時不時的放在鼻尖輕嗅,那是江婉出事那天戴著的耳墜。
空間裡的程淵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敢置信這竟是平日跟他關係最為親近的皇兄。
程朗的眼神帶著一絲迷離,輕飄飄的自言自語到,“婉兒,我早晚有一天要你拜倒在我的身下,那個程淵不過就是個廢物,本殿下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空間裡的程淵,攥緊了拳頭,咬牙說道:“婉兒,帶我出去。”
江婉卻握緊了他的手說道:“別衝動,他不過是過過嘴癮,別忘了我們今日來的目的是什麼。”
程淵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已經暗藏洶湧的情緒,跟著江婉來到了程朗的院子裡,跟江婉猜測的一樣,程朗的房間有很大的問題。
整個四皇子府的地下,竟然是一座巨大的地牢,裡面關押著許多人。
程淵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麼大的地牢是如何修建的,這裡面關押的又是什麼人。
江婉和程淵兩人在地牢中行走,發現這裡還有一處密道,是通往另外一處宅院的。
而那處宅院的上方有一個巨大砂石坑機關,也就是說,如果一旦有人打草驚蛇,這個巨大的砂石坑就會啟動,將整個地牢填滿,裡面所有的人會全部被活埋,不會有人發現這裡的秘密。